此刻的柴房内,王琦见不到霍朝菬的人影,刚要发火,就被那塔达捂住了嘴,禁住了声。
“呜呜呜?”你干嘛?
那塔达示意王琦别出声,将手中的烛火用衣袖轻轻掩盖住,避免将屋内的人影照射在窗上。
王琦心中憋着火,见霍朝菬不见了之后还生出了无力感,鼻头酸涩。随后,憎恨的看着松开手的那塔达。
那塔达也不多言,只道:“有人。”
王琦瞬间反应过来,应当是救霍朝菬的人来了。
霍无伤见王琦进去许久,却未有动静,顿觉古怪。
正想带人撤走,突然升起一片红光,将后院照亮。
支行满身着突厥风格的服饰,领着一众部队站在院中,身后跟着的是不敢哭出声的霍朝菬和奄奄一息,满是鲜血的王家医士。
王琦听闻声响,推开挡住自己的那塔达走出了房门。
看到老医士的惨状,王琦到底是不忍心,质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支行满不答,而是撩起衣袍,坐在阿史纳和阿尔何罕搬来的椅子上,学着汗人喝茶。
“霍将军,你再不现身,令嫒可就凶多吉少了。”
说着,支行满抬头,看的方向正是霍无伤等人潜伏的位置。
霍无伤将手放于身后,给后面的人打了暗号,众人领会,默默看着霍无伤跳了下去。
“好久不见,阿史那托坨。”
支行满皱眉,他最不喜欢有人叫他这个名字,特别是与自己在战场上交锋过的霍无伤。
“霍将军,我如今不叫这个名字了,我还是钟爱我的中原名字。”
像是突然想起来,支行满似是恍然大悟一般。
“瞧我,真是失礼,在下还未向霍将军介绍我的中原名字。
重新介绍一下,在下支行满,还望霍将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吝赐教啊。”
霍无伤冷着一张脸,眼神一直望着霍朝菬给了霍朝菬些许安慰,对支行满的话也不甚在意。
霍朝菬也懂事,就看着阿父不说话,乖乖的挨着受伤的王家医士立在一边。
“阿史那托坨,你不好好的当你的突厥王子,非要来中原招惹我不成。”
支行满冷笑,这霍无伤还是如此讨厌,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就越要做什么。
“霍将军,谈一笔交易如何?你帮我解决我父王,我就放了你的女儿。这个买卖,你只赚不亏。”
站于支行满身后的阿史纳听闻王子要杀掉可汗,震惊到将双目瞪大,一旁的阿尔何罕也惊诧的看着支行满。
“王子谈生意的诚意就是拘着别人的女儿开谈的吗?”霍无伤说着就走向了霍朝菬两人。
支行满挑眉,示意手下都让开,让霍无伤接近霍朝菬。
“可有受伤?”
霍朝菬一听到霍无伤的关心,本来忍住的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滑落。
“呜呜呜,阿父……”
霍无伤心疼的将霍朝菬抱在怀中,宽厚的大手温柔的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们家的朝菬受委屈了,朝菬乖,阿父待会儿就带你回家。”
“嗯”霍朝菬的小脑袋在霍无伤的怀中蹭着,小手紧紧的抓着霍无伤的衣角不放。
见父女二人说的差不多了,支行满适时开口道:“霍将军,你考虑的如何了?”
“霍某有个疑问。”
支行满微抬下颌,“霍将军请说。”
“王子利用王琦将寒食散大量投入我朝,以及他们王家手中的城防图。再到将小女绑来此处,布这么大的局,就是为了和霍某合作?”
“哈哈哈”支行满笑得放肆,“霍无伤啊霍无伤,你果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