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
顶着艳阳,雨滴接连落下,彩虹顺势挂在半空。
文人骚客看着如此奇妙的景色,趁兴赋诗一首。
坐在茶馆喝茶的茶客抓了一把瓜子在手中,撩起衣袍,听着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谈起近日流行的话本子。
闲暇下来的百姓,也趁此机会在茶馆外面听着,通过里面绘声绘色的讲述,在脑海中幻想。
茶馆后厨,一戴着围帽的高大男子趁着无人发觉,悄无声息的潜入。
将不知名的白色粉末递给茶馆老板,看着他放入每日茶楼会提前烧好,用来泡茶的热水中。
粉末倒尽,留下的纸袋,男子让他顺手扔进炉子中毁尸灭迹。
阿史纳出了茶馆后门,和等候多时的阿尔何罕碰面,两人在僻静的巷子中七拐八拐的,将身后霍无伤等人派来查探的人甩开。
见身后没有人跟着了,兄弟二人躲在酒楼中等了许久,确认没有任何人跟踪,这才转身去向支行满复命。
原来的田家酒楼被烧毁之后,一个江南富商将此地盘下,重新装饰了许久才进行开业。
这里也是被重新做了酒楼,百姓们只知道是被江南富商盘下,却不知这富商到底长成何样。
两人谨慎的进入酒楼后门,而后就见到了等候多时的支行满。
“如何了?”支行满将手中的简略的山河图放下,看向二人。
阿史纳和阿尔何罕两人一同对着支行满跪拜行礼,并对支行满说道:“主上,已经办妥。如今就等着那些个青楼,赌场的其他人归来。到时候这中原的皇宫贵族可不就任由主上拿捏?”
支行满并未答话,没有百分百把握的事,他一向不喜欢挂在嘴边的。
秦楼楚馆楼上厢房内,勋贵们一个个的在享受着侍女送上来的糕点。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嗅着西域美人儿身上的香味,一脸沉迷。
“美人儿,你们这糕点是谁家卖的,爷在你们这里吃了几日,出去想买,却都不是这个味儿。这个味道让爷魂牵梦萦。”
美人只是笑,心中却想着,‘死色鬼,说话就说话,手往哪里摸呢?’
见这个美人儿不说话,中年男子不高兴了,拉着人的手忍不住重了几分。
“爷跟你说话呢?听不见吗?”
美人皱着眉头,娇声道:“爷~你弄疼人家了~~”
“哟~~~疼了,那快来,爷疼疼你,让你快活快活……”
………
程少商今日在教霍朝菬做自己改良过的机关鸟,万漱则在一旁看着。她手笨,尝试了几次都不成功,还用刻刀划到了手,只能苦兮兮的捂着包扎好的手看着霍朝菬弄。
“阿姊不用担心,等朝菬学会了,朝菬也可以教你的。”
霍朝菬包子似的脸蛋被热得红扑扑的,脸上的碎发因为用力敲打卯榫出的汗水浸湿,黏糊糊的贴着脸。
万漱见此,拿出万萋萋让程颂绣的小帕子,温柔的给霍朝菬擦了擦。
霍萧被萧柔嘉拉在院中扎着马步,脸上虽没有汗水,可身上的衣裳却湿淋淋的贴着,好不舒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程少商终于协助霍朝菬完成了一只小小的机关鸟。萧柔嘉也放过了霍萧,几人这才觉得时间飞快,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辰。
霍管事急匆匆的带着侍女将饭菜布好,没有像往常一样贴身的照顾两个小主子,便匆匆的离去。
霍朝菬左顾右盼,没有见到霍管事,心中纳闷呢,吃饭也心不在焉的。
程少商也吃得差不多了,见霍朝菬如此,便放下手中的箸,对着霍朝菬柔声道:“朝菬,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霍朝菬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