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发现,东边的布料比较的薄而软,因为这里天气炎热,不需要太厚的料子。
这种料子,很适合盛夏的时候穿,透气吸汗,是京城没有的。
周永良也说,这种料子很好,拉回去一定能卖到高价。
宁婉婉也不嫌累,把街上所有的布料铺子都看了一遍,最后在每一家的店里都订了一种料子,一共十二种,色色齐全。
付了定钱,让铺子里的掌柜的两日后送到宁婉婉下榻的客栈去。
掌柜的自然高兴,说保证送到。
料子的事情定了下来,已经是中午了,寻了一间酒楼,准备好好吃上一顿。
南街有一家,听客栈掌柜的说,生意最红火,他们的海鲜堪称一绝。
宁婉婉默默记在心里,早就想去尝尝了。
这个年代的海鲜既营养又美味,还是纯野生的,是在新世纪花钱都难得的东西。
今日逢集,酒楼里早已客满,宁婉婉三人等了一会儿,才有空位。
刚刚坐下,便听到邻桌有个男人在唾沫横飞说着什么。
宁婉婉忙着点菜,没有仔细听,而周永良则比较入神,静静地听着。
招牌菜都点了一遍,宁婉婉才听了听隔壁桌上的人在说什么。
好像在说,那个县官被人活活打死了,烧了家宅,儿子们吊起来饿了三天三夜,死了一个,剩下的几个也是奄奄一息。
宁婉婉微微愕然,心想这个县官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奴性十足的老百姓这样对待?
“在说哪个县官?”
故事告了一个段落,说故事的人吃菜歇息,苏正宏趁机问听得出神的周永良。
周永良忙回过神来,向苏正宏道:“苏大哥,是建宁县,咱们来的时候路过那个县城的。
大水淹死了很多人,朝廷拨发了赈灾粮被县令给私吞了。
那个县令平时就爱搜刮民脂民膏,老百姓对他很不满意,这次算是激起了民愤,被人杀死,还祸及妻儿。”
宁婉婉愕然地看着周永良,“才坐了这么一会儿,你就听到了这么多的信息啊?”
周永良憨厚地笑了笑,“我昨日上街玩了一会儿,也听到了一些事情。咱们来的路上,两个州府被大水淹了,死了很多的人。
粮食紧缺,很多的粮商趁机哄抬粮价,一时间民怨沸腾。
苏大哥,你不是开米铺吗?你可以把铺子里的米运到受灾的地方去卖,价格不用太高,也能挣到钱,还能稳定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