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又能为稳定东南做一点小小贡献,不是很有成就感么?”
过了几天,布料铺子把宁婉婉定得料子全部送了过来,宁婉婉装好车。
下午的时候,镖师们与向导陆续回来,有人输钱了有人赢钱了,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是都很尽兴。
第五日的时候,宁婉婉和苏正宏便起身回京城。
她坐在马车里,数着怀里的匣子,里面满满的极品珍珠,满心地笑了。
这一趟,可太值了!
汲取了来时的教训,回去的时候怕路上没有粮食,苏正宏备了满满一大车的干粮。
两条主河道决堤了,时间越久,就算朝廷的赈灾粮下来了,很多的问题也会越来越严重。
苏正宏没有心存一丝侥幸。
第四天的时候,路上的灾民越来越多,比刚刚来的时候还多。
宁婉婉蹙眉,怎么会这样呢?都过去快一个月了,朝廷的钦差与赈灾粮都应该下来了,不应该灾民数在增加啊。
“正宏,这不对啊。”
苏正宏也皱着眉头,“朝廷不管?”
“你去告诉所有人,特别是周二少爷,遇到灾民千万别胡乱发善心。
要是灾民知道我们车上有粮食,咱们怕是过不去的。”宁婉婉狠心说道。
说完之后,胸口充满了负罪感。
可是她能如何呢?如今的灾民越来越多,他们车上的粮食能救几个人?
如果一时不舍,救了一个人,灾民知道他们有粮食,只怕会起歹念。
在生命受到高度威胁的时候,道德礼仪都没有滋生的土壤,邪恶与阴毒会像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一路上的灾民,宁婉婉都不忍心,周永良是个极度心软的,肯定更加扛不住。
苏正宏能明白宁婉婉的想法,这种情况下,看上去虽然无情无义,却是对自己这一行人的负责。
苏正宏下了马车,骑上马,他还是不放心周永良,他太善良了,还是让他在自己身边,自己时刻看着他比较靠谱一点。
这一路的灾民成群,遍体饿殍,宁婉婉的担心根本不多余。
周永良不知道苏正宏要跟自己说什么,见苏正宏打马过来,忙不迭地问道:“苏大哥,你有事找我?”
苏正宏笑了笑,“哪有什么事情啊?不过是坐车累了,咱们一处说说话,解解乏嘛。
永良,这次去东海,你什么都没有学到,是不是感觉白跑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