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苏年还是和沈镜睡了一晚,苏权白“被迫”和许期聊了一晚上的人生,第二天黑着眼圈去上朝。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到底是谁教的,谁养的!
苏权白出了皇宫望着天,这两年好像是他养的没错。
苏权白一路坐着马车睡回了苏府。
…
这次宫宴由顾容亲一派手下全权安排,整个宴会场怎么繁荣怎么来,怎么好享受怎么来,皇城百姓因此还受到了很好的福利,整个苍双皇城被包装的繁华热闹。
先甜后苦,繁华热闹都要百姓用后面一两年来“弥补”这他们没享受到的福。
苏年坐在茶楼老地方,望着窗外暂时繁荣的景象。
许期坐在苏年对面,“师兄,顾容亲将宫宴安排在冬季,会不会是想着,边扈和卓蔺要是不上心就找借口开战?”
许期摇头,“谁知道?”
苏年看着许期算得上熟悉的面容,“师兄,你这易容,和上辈子简直一样,上辈子是你自己找的由姨吗?”
许期摇头,“苏叔给我准备的,后面由我自己接手后,才知道是由姨,后面沈府上下被流放,阿青被示众,救下阿青后,沈家其他人就不见了。”
苏年想到沈修,沈修常年不在家,顾容亲派人搜查过,并没有找到人。
难道是沈修暗中救了沈家其他人?只是,为什么没有再管阿青?
听阿青说的那些来看,沈修也是个视妹如命的人,怎么后面没了音信?
许期见苏年皱着眉思量许久,忍不住开口,“上辈子的事想知道也没办法了,反正这一世它不会发生就是了,别想了,年年,今天开心点。”
苏年点头,看向许期,又是一年一度上一辈子她离开的日子。
哎,果然,师兄没有她不行。
苏年站起来,隔着桌子揉了揉许期的头,“师兄,我在,我好好的。”
“好。”
“年后,就开始计划,让沈府淡出皇城吧,从商从医都好。”
“好。”
宫宴
顾容亲坐在主位上坐着,脸上带着没什么感情的笑。
苏年和沈镜、苏权白、许期坐着,苏年暗暗看着顾容亲,你一手操作的宫宴,怎么还不高兴了呢?
“亲王殿下到。”
顾客辛穿的极其张扬,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小日子过的非常好非常顺心。
脸上带着极其“真诚”的笑,顾客辛作揖,“参见陛下。”
苏年看着那耀眼的笑,心里乐开花,估计顾容亲这场宫宴再怎么高兴也高兴不起来了。
“二弟快些起身吧,你我兄弟之间不用客气。”顾容亲嘴角扯着笑。
“谢陛下,这是臣该做的。”顾客辛迟迟不归座,站在原地和顾容亲一人一来回。
“来人,给亲王赐座。”
“谢陛下。”
到场的人都看得出来,顾客辛就是在给皇帝上眼药。
也是,现在起来了,不暗暗的还一下以前的恩怨怎么畅快。
顾客辛落座,向许容松那桌举杯,喝下一杯酒。
许容松面上勉强笑着,举杯喝下一杯酒。
在别人眼里,这就是明晃晃的羞辱。
许容松之前派人埋伏过顾客辛,还借口游玩去查看了失地的情况,现在顾客辛都查出来了,这不就是羞辱吗?照顾客辛那残忍的手段,不知道许容松现在一个小小城主能抗住吗?
“卓蔺秦尚书到。”
“参见陛下。”秦长耿带着一行人给顾容亲行礼。
“秦尚书客气了,来人,赐座。”
不久后边扈也来了使臣,纷纷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