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值得。”
胖哥骑上后座，沈涛打着火，摩托车向县交警大队驶去。
覃璐在华天面试时，受到沈涛的鼓励，当天去了交警大队报案，虽然交通事故已经发生了两个多月，没有调取到事故现场的证据，但交警大队还是受理了案件，由于找不到关键的目击证人，案子一直揢置在那儿，没有实质性进展。
听说有肇事方的一个当事人主动投案，负责办这件案子的交警大喜，热情地接待了胖哥和沈涛，并给胖哥做了详细的笔录。
从交警大队出来。胖哥重重地吁了一口气。
“兄弟，谢谢你，你觉得我这次能帮得到被撞老人的忙吗？”
“你做了，就问心无愧，至于能不能帮上忙，警察自然会公正裁决。但我相信，你的证明，非常有用。”
“兄弟，人看开了，好多东西都不重要了，我觉得我心情从未这么好过。”
“那是因为你做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沈涛跨上摩托车，“走吧，去医院，伤得这么重，没钱兄弟先帮你垫着。”
胖哥拗不过沈涛，去医院清洗了伤口，涂了药。
从医院出来。
胖哥一声苦笑。
“兄弟，你的人情，我这辈子可能都无法还你了。”
“说的什么话呢，以后好好工作，好日子大有盼头。”
胖哥望着远方的天空，眼神一片凄凉。
“兄弟，好羡慕你们有一个完整的家，可是我……回不去了。”
胖哥没有说下去，良久，下定决心般地说:
“兄弟，再帮我一次，你用摩托车载着我去看两个人。”
“什么人？”
“到了就知道了。”
胖哥第一次嘴紧，沈涛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也没追问。
在胖哥的指引下，沈涛开着摩托七拐八弯地来到一个农贸市场。
“兄弟，停一下。”
胖哥下车来，站在市场的入口，远远地向市场里眺望。
沈涛顺着他的目光，落到市场里的一个摊位上。
一名三十几岁的妇女，正在一个蔬菜摊位前整理着蔬菜。
妇女身形消瘦，脸色蜡黄，老远都能看出营养不良。
从胖哥看人的眼神里，沈涛猜到了几分。
“你媳妇？”
“以前是，后来不是了，我没资格做她男人。”
“来了，不跟她打声招呼吗？”
“我没脸见她，以前我给了她太多的伤害，让她受了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