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这穿着是诱惑别人犯罪啊。”
刘花恼道:“什么人跟什么人在一起。你跟那些人一路货色。”
沈涛说:“她叫刘花,是我同村的一个妹妹。”
猛哥连忙给刘花道歉:“对不起,花姐,花姐漂亮,就是想赞美你而已。没别的意思。”
冯疤子走到面前:“猛哥,我这头被这女人敲了九个包,就这么算了。”
“还想怎么地?”刘花双手一叉腰,杏目圆睁,“老娘屁股都被你掐肿了,我没把你的头给拧下来,算你走大运,难不成九个包算少,再来几个。”
冯疤子头一缩,不敢作声。
刘花是一个做事不顾后果的女人,明知自己人单力薄,干起来要吃大亏,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冲上去硬干,如果不是猛哥出现,她与沈涛二人早已躺下了。
现在有人撑腰了,更是有恃无恐,把冯疤子的头再敲几个鼓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猛哥对冯疤子说:“你非礼花姐在先,她打你几下,也扯平了,别啰里啰嗦的,就这样了”
冯疤子狠狠道:“扯平?猛哥,请原谅你这个帐我不能买,我就随意摸了一下,汗毛都没动她一根,她就给我来这么狠的,他娘的太疼了……”
“冯疤子,你还想怎么样?阿涛和花姐是我朋友,跟他们作对就是跟我作对。”猛哥生气了,手臂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
“好吧,既然话说得这么绝,咱们以后不再是兄弟,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今天最后一次给你个面儿,我不追究,但下次如果再遭在我手上,我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冯疤子阴鸷的目光一扫刘花和沈涛二人,转身悻悻离去。
“请便,不送!”猛哥冲着冯疤子背影冷淡地说。
沈涛放下扁担,终于支撑不住,慢慢倒了下去……
等他醒过来时,已经睡在医院的病床上,刘花和猛哥正坐在床沿前,二人正急切地望着他。
“终于醒了。”二人重重地吁了口气。
沈涛突然晕倒,可把猛哥和刘花吓坏了,猛哥把沈涛扛在肩上就要去医院。
刘花拍着猛哥:“哎哎哎,哪有这样背人的,像扛树桩似的,别把人扛坏了,让我来。”
猛哥吓了一跳,沈涛一米七的个儿,少说一百五六十斤重,一个女孩竟然说要背。
情急之下也没想太多,把沈涛放下来扶上半蹲着的刘花肩膀上,刘花“嘿”一声站起来,竟然站起来了,虽然有些吃力,但有猛哥在旁扶衬着,二人一阵小跑,直奔县城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