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水?听说她家娃娃都不够吃呢!在喝米粥过日子。”老爷子满脸疑惑。
苦妹“咿咿呀呀”地挥着小手,精神饱满,从未有过吃饱喝足的快乐样子。
沈老根鼻子一酸,感动得一塌糊涂。
琴婶婶的奶,是苦妹救命的口粮啊。
苦蛋看到爷爷来来去去的,生怕真去了琴婶婶家,紧张得小脸一会阴一会晴。
从小到大一直很乖,听大人话,未撒谎,更从未偷过东西。
这次为了妹妹,竟然“偷”了大黑的奶。还撒谎骗人。
沈老根最终没去当面感谢琴婶,而是从地窖里捡了一篮子地瓜回来,叫苦蛋给送去大琴家,以示感谢。
苦蛋提着地瓜在外转了一圈,把地瓜藏进了屋子后面的草垛里。
苦妹喝了狗奶,精神大振,“哇呀呀”地跟怂蛋闹腾。
苦蛋开心得了不得,一切撒谎骗人的紧张情绪立即扔到了爪哇国,给妹妹唱儿歌,装小狗,把小丫头逗得“咯咯咯”笑过不停。
第二天,趁沈老根下地的当儿,苦蛋从柴垛里昨天藏好的地瓜取出几个,洗干净放进锅里,锅里加了水,
生火蒸地瓜。
昨天大黑虽然从苦蛋这儿挣了块高梁馍,但奶水全被苦蛋榨干了,痛得“呜呜”直叫唤。母狗吃了个闷亏,估计今天再也不敢来了。
苦蛋决定今天备上狗狗最爱吃的熟地瓜,主动找大黑,大黑一定会挡不住这个诱惑啊。
苦蛋鬼头鬼脑地摸进大黑主人家的院,大黑正躺在院子里纳凉。
夏日的清晨风高气爽,大黑舒适在它的狗梦中畅游。
大黑初为狗母,经验不足,几条崽崽十天不到死得只剩下一条。躺在窝里奄奄一息。估计也过不了今天,大黑眼不见心不烦,也懒得理它。
苦蛋压低声音叫了一声“大黑”。
大黑一骨碌爬起来,眼神复杂地盯着苦蛋。
苦蛋晃了晃手中的地瓜。
大黑的口水立即决堤了,贱贱地奔到苦蛋面前,送上自己的身子,乖乖就范。
趁着大黑狼吞虎咽地当儿,苦蛋取出准备好的瓶子,开始干活。
……
直到大黑嘴发出“呜呜”的叫声,苦蛋才收工。
苦妹眼望着怂蛋手里拎着的奶瓶,早已高兴得举着小手,窝着小嘴巴,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苦蛋喂饱了妹妹,逗妹妹开心了一会,苦妹打了个哈欠,苦蛋就给她唱《外婆桥》。也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苦妹甜甜蜜蜜进入了梦乡,嘴角扯着微笑,苦蛋的思绪,也飘向幸福的港湾。
他好像看到妈妈回来了,妈妈见了十分开心,夸奖苦蛋。
“苦蛋,你真能干,把妹妹带得这么好。”
“妹妹长得真快,都认不出来了。”
……
“妈妈,你到底在哪儿?”苦蛋垂下头,眼泪漱漱流下。
二十天过去。
苦蛋抱着苦妹。
“好沉啊……”
苦妹的小脸蛋恢复了红润的色泽,圆溜溜的眼睛,精神饱满十足。
大黑的狗奶已经满足不了这个小丫的食量,她现在还喝米粥,一顿一小杯,吃得杯底朝天。
大黑的狗奶越来越少,苦蛋仍孜孜不倦地用地瓜与大黑做着见不得光的交易。
奶虽少,也是奶,不采白不采。
这天苦蛋仍像往常一样埋着头,在大黑身上努力地采奶。
“嘿!”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呵斥。
怂蛋扭头一看,不好!大黑的主人回来了。
站起来想跑,已经来不及了,被来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