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咳咳…没事…咳咳…没，事。”
陶之衍：你这架势，也不像没事啊。
再这么咳下去，感觉肺都得给你咳出来了，陶之衍赶紧给虞子烨拍了拍背。
过了一会儿，虞子烨这才缓过来了，“好了，我没事了。”
陶之衍咬了一口面包，“我刚才说的话，有这么吓人？”
“没有，就是突然被呛到了而已。”虞子烨赶紧咬了一口面包，压下喉咙中的不适感，这才问道，“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就是突然有点好奇，不想说也没事。”
“也没什么。而且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什么时候！”陶之衍一脸震惊，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他怎么不记得。
“就，我不是欺负人被你看到了，然后你把我打败了。你不仅严厉的谴责了我，还给我留下一张画，说要是我以后再这样，就会被画上的东西咬掉…”
“咬掉什么？”看到虞子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陶之衍就更好奇了。
还有这事儿，他怎么不记得了。
虞子烨捏了捏手里的面包，努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小，虫…”
瞬间get到虞子烨想表达的意思后，陶之衍赶紧道，“好了，好了。就到这里就可以了。”
陶之衍赶紧吃了好几口面包压了压惊。天啦，自己小时候有那么虎吗！他怎么不知道！
可是吃着吃着，陶之衍突然就想起了什么，不对呀，他虽然不记得他小时候到底画了什么东西，但是他敢肯定他绝对不会画老鹰。
那么高难度的动物，他怎么可能会主动去挑战！
“你确定我画是老鹰？”
“不是吗？”虞子烨皱了皱眉，“我记得有翅膀，还有喙，而且整体黑乎乎的，不是老鹰是什么。”
翅膀？喙？还黑乎乎的？
“就是说？”
“嗯。”虞子烨偏了偏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鸡？”陶之衍突然想起来，刚上小学的时候，他觉得内容真的太简单了，所以老是在课上画东西来着。
有翅膀的生物，他只画过鸡来着。
虞子烨：！！！
原来是鸡吗？
他当时仔细观察了一番后，还以为是老鹰呢！
“可是鸡怎么会展开翅膀飞。”就是因为这个，他才坚信这是老鹰开心。
“当然是因为…”陶之衍顿了顿才道，“收起翅膀太难画了。”
此时的两人都莫名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