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孩子,怎么自己姥姥的生日都记不住啊。”
姜妈妈手里拿着戒尺,坐在姜胜身边,听到姜喻的问题,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用戒尺指了指。
“你这里写错了。”
姜喻回了自己卧室,往床上一倒,内心彻底崩溃了。
啊啊啊啊啊!这么忙的时候她姥姥来捣什么乱,她今天累了一天,明天肯定起不来啊。
第二天,早上八点,姜喻正沉浸在梦乡里,就被一声河东狮吼喊醒了。
“家里没料酒了,你快起来,下去买瓶料酒去。”
三分钟后,姜喻裹着羽绒服,脸都没洗,下了楼。
她一边打哈欠,一边推开了楼门,清新中混着一些硝烟的冷空气立马扑面而来,姜喻立马清醒了。
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她推着门的手,顿住了。
下雪了这是?
姜喻转身上了楼。
“这么快就回来了?”
姜妈妈听到开门声,从厨房里探出头。
“不是,外面下雪了,我回来换双鞋子。”
姜喻弯腰把脚上的拖鞋换成雪地靴,重新下了楼。
从楼门口到马路这段路上的雪,已经被人扫到了两边。
姜喻小心翼翼下了楼门口的斜坡,走了出去。
马路上的雪已经被来来往往的车碾实了,鞋子踩在上面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当然,也很滑。
姜喻小心翼翼在上面走着,看到路边没被破坏过的雪时,一时兴起,踩了上去,再收回脚时,上面已经出现在了一个脚印。
她干脆放弃了在马路上走,转而踩上了马路边边。
一边走一边踩雪玩。
等走到超市时,雪地靴上已经沾了不少雪花。
回来的路上,姜喻还是哪里有雪踩哪里。
她正踩的高兴,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她,“阿喻?”
她转头,就看到穿着大衣,裹着围巾,跟韩剧男主一般站在她身后。
跟雪地靴,睡裤加羽绒服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姜喻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把沾着雪的雪地靴往后藏了藏。
“庭柯?你这是干嘛去啊?”
“我刚跟我哥接了我姑家的小孩儿回来,他非要吃零食,我去给他买零食,你这是?”
“我下来买料酒。”
姜喻话音刚落,就见庭柯往前迈了一步,随后解下了围巾,把它围到了自己脖子上。
围巾上还带着庭柯的温度,包裹着姜喻,暖暖的。
姜喻眨了眨眼睛,试图推脱。
“不是,我不冷,你自己戴着啊,再说了,我都快到家了。”
“还不冷,脸都被冻红了,好好戴着,听话。”
庭柯低下头,点了点她红红的鼻头,转身走了。
姜喻被一句“听话”钉在了原地,直到庭柯的身影消失不见后,她才抬脚,慢吞吞得朝家的方向走去。
“料酒买回来了?快快快,快给我。”
她转身关上门,就看到姜妈妈从厨房里走出来,接过料酒又进了厨房。
姜喻换上拖鞋,手指放在围巾上,进了卧室。
呆愣了片刻后,才把围巾摘了下来,整整齐齐叠好,然后放到了富贵够不着的地方。
中午姜妈妈做了好大一桌子菜,特别丰盛,然而姜喻却吃不进去,她草草吃了几口后,就回了卧室。
不一会儿,门就被推开了,钰钰的小脑袋伸了进来。
“姐姐,可以带我们下去玩雪吗?”
姜喻从书上抬起头,看了小姑娘一眼,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