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啦,一会儿要上班主任的课了。”
他没发现,太好了。
姜喻手指微微动了动,然后才像刚醒一样抬起了头,睡眼朦胧得打了个哈欠。
庭柯看着姜喻的表演,手背在身后紧紧攥着拳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姜喻还觉得自己的表演十分完美,殊不知她红彤彤的耳朵已经把她出卖得一干二净了。
趴在桌子上睡觉就是没有躺在床上舒服,姜喻感觉自己的脖子,腰,腿,哪哪都不舒服。
姜喻站起来跺了跺脚,动了动脖子,然后伸着懒腰舒展着身体,衣服随着她的动作向上移动。
一截细腰就这么猝不及防得出现在庭柯眼前。
庭柯眨了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那截细腰的面积慢慢增多,庭柯才赶紧伸手拉住了姜喻的衣摆。
“嗯?怎么了?”
姜喻放下手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没事。”
庭柯扫一眼四周,发现没人看着他们,这才把手松开,冲着姜喻笑了一下。
课上,庭柯的脑海里总是飘着姜喻刚刚无意间露出来的那截腰,又白又细,紧致得没有一丝赘肉,隐隐约约好像还有一颗痣在上面。
不行,不能再想了!
庭柯手伸到桌子下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课上。
结果,庭柯做了一个礼拜的不可描述的梦。
当然,是跟姜喻有关。
学校里,庭柯总是有意无意就盯着姜喻的腰看,想着她的腰是不是真的跟梦里一样,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
这天,庭柯又照旧盯着姜喻的腰发呆。
姜喻正在写作业,写着写着就觉得旁边一直有一道热烈的视线盯着自己,她转头就看到庭柯目光深沉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姜喻顺着视线看过来,才发现庭柯看的是自己的腰。
“不是,”姜喻一手捂着腰,警惕得往旁边移了移,“你干嘛?”
“你你你,你不会是想噶我腰子吧!”
姜喻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面色惊恐,话都说不利索了,她贴在墙上,跟庭柯保持着最远的距离,双手护着自己的腰,劝庭柯不要违法乱纪:
“我跟你讲,噶腰子是犯法的,可不敢做啊。”
什么噶腰子?
庭柯一直不动的眼睛终于缓慢的眨了眨,他刚回过神来,就听到姜喻说什么噶腰子,他看着姜喻离他三米远,神色警惕,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阿喻你离我那么远干嘛,我又不吃人。”
庭柯笑着去拽姜喻的胳膊,想把她往回拽一拽。
“等等,你别动!”
姜喻拍掉庭柯伸过来的手,指着他让他先别动。
“你先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噶我腰子?”
“噶腰子是什么?我为什么要噶你腰子?”
庭柯不知道噶腰子是什么,他疑惑得看向姜喻,想让她给自己解释一下。
“噶腰子就是割肾。”
“阿喻你学傻了?”
庭柯说着凑近姜喻,伸手摸了摸姜喻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呢。
“我不会噶你腰子的,你快点坐回来。”
庭柯见姜喻还是没动,直接伸手抓住凳子两侧,稍稍一用力,连人带凳子一起拉了回去。
“那你老盯着我腰干嘛?”
姜喻抓着桌沿,以防她在凳子移动过程中摔倒。
“嗯?”
庭柯把姜喻拉回原来的位置,顺手把她身上沾到的墙灰拍干净。离开姜喻时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为什么盯着她的腰看,嗯,真实的理由肯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