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后山天佑峰,既是家族祭祀之地,也是对族人施行家法的地方。
四个下人,两个死死的踩住丁云的腿,两个锁住丁云的手臂肩膀,把他压制跪在地上。
丁伙下颚向前凸出,呲着牙恶狠狠的甩了丁云几个耳光,大喝道:“野种!你可知罪?”
舔了舔嘴角的鲜血,丁云滚了滚舌头,一口把血水往丁伙身上吐并瞪着他吼道:“你骂谁是野种呢?你个废物!”
丁伙又欲扇他几个耳光,却被丁引制止了。丁伙很是不解的问道:“哥,你这是干嘛?难不成你要帮这个野种吗?”
丁引摇摇头,也不说话,右手往后腰一探,慢慢抽出一把尺子。
“别把手弄疼了。”
两兄弟对视一眼,都是狂笑出声。可见皆是一般的歹毒。
丁云毫无惧色,正色道:“废物!有种的单挑?”
啪~
“我让你单挑!”
啪~
“我让你单挑!”
啪~
“来呀野种!单挑呀!”
啪~
“你这野种不是要单挑吗?还手呀?”
丁伙一边辱骂一边用尺子抽打丁云的脸颊,很快就将他打得满面红肿,鼻血不止。
事实上那四个下人根本就没有放开丁云,换言之丁伙只是在仗势出气,并没有给予丁云公平决斗的机会。
丁引丁伙两人幼年闲暇时也时常在乡野玩耍。他们俩和其他小辈一样都对丁菲垂涎三尺,丁伙算是其中最不要脸的,即使丁菲厌烦他的纠缠,他还是恬不知耻的强行调戏。
这丁云如何能忍?于是就将丁伙暴打了一顿。他本就比丁伙大3岁,而且平常都在地里干活,体魄自然不是丁伙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可比。
那时候大家都不到觉醒血脉的年纪,打架靠的都是蛮力,丁云赤手空拳可以打两三个,拿起钉耙直接可以打十个。
于是心有不甘的丁伙便叫上一众兄弟或玩伴群起而攻之。时不时就将丁云暴打一顿。
本来他就痛恨丁云的多次阻挠,没想到丁菲还被人截了胡,再加上自己今天很可能要被老爹教训一番,这些账一下子就全算在了丁云的身上。
尺子抽打了十几下丁伙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喝道:“野种!来呀!单挑呀?”
丁云已经被抽得有些迷糊了,但他绝不低头,咬牙道:“废物!你也就只会狗仗人势而已!”
“什么?你说谁是狗?”
啪~
“说!谁是狗!”
啪~
“野种!你才是狗!”
啪~
“要不是你这野种阻挠!那丁菲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呵~”
“呵呵~”
丁伙一愣,吼道:“你笑什么?说!你笑什么?”
丁云咬着牙道:“废物!你不知道按辈分算我妹妹是你的奶奶辈吗?你这下贱的孙子!竟敢觊觎奶奶,毒打爷爷?”
丁伙顿时急得跳脚,因为丁云说的是事实。自己的太祖和他们俩的天祖是同一个人,丁酒。换言之他们俩就是自己的爷爷辈。
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言语反击的可能,唯一能做的就是!
打!
啪~
“我打死你这个野种!”
啪~
“你不过就是一个捡来的野种罢了!你也敢自称爷爷?”
啪~
“老子才是你的爷爷!”
那丁伙还想继续抽打,却被丁引给制止了。
“哥!你又干嘛?”
丁引凝神注视着丁云,皱着眉说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