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试，怎知不可能？”
“熠王殿下，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专门来此和我讨论这种无聊问题的。”
“自然不是，李清婉，其实本王一直想不明白，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萧璟瑟目光带着打量的看着李清婉道。
他心中真的很好奇，她到底是怎么的一个人，以前的李清婉他几乎可以一眼看透，而现在他却是怎么也看不透她。
对于萧璟瑟打量的目光，李清婉冷冷回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和熠王有关系吗？”
“确实是没什么关系。”
“那不就行了。”
对于李清婉冷漠的回答，萧璟瑟忍不住问道：“李清婉，你不怕本王吗，他们都说本王是心狠手辣，任何人见了本王，都是躲得远远的，可本王发现，你好像并不怕本王，至少现在的你不怕，这是为何？”
闻言，李清婉明白萧璟瑟的话中有话，他说现在的李清婉不怕他，那么重生以前的李清婉却是怕他的。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重生以前的李清婉确实是怕他的，每每见到他，也是会心里发毛，忍不住远离的。
只是重生一世的她，又被萧璟城那样虚伪至极，表里不一的人背叛后，反而觉得萧璟瑟这样虽然表面让人害怕，内里却坦荡的人可信任得多。
想到此处，李清婉忍不住呢喃道：“心狠手辣，你这样算什么心狠手辣，比起他的心狠手辣，你连他的手指都比不上。”
“你说什么？”
由于李清婉说的很小声，萧璟瑟并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殿下过于仁慈了一些，若是真的想让人闻风丧胆，避而远之，你可以再心狠手辣一些。”
闻言，萧璟瑟心中一愣，静静的看着李清婉，他实在是想不到李清婉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种话可不像是一个安逸的闺阁女子会说出来的，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世人皆怕本王，避本王如蛇蝎，没想到你却认为本王做的还不够，李清婉，你的心也许比本王想得还要铁石心肠得多。”
对于萧璟瑟讽刺的话，李清婉并不在意，反问道：“熠王可有在乎之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萧璟瑟有些好奇道。
见萧璟瑟不答反问，李清婉也不理会，自顾说道：“若是有一天，熠王所在乎之人皆被人所杀，你可能做到心如止水，毫不在意。”
“若是有人胆敢这样做，本王定要他血债血偿，凡是与他有关系之人，本王一个也不会放过。”
萧璟瑟说这话时，眼中凌厉，周身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寒意，宣示着他此刻说的并不是一句玩笑话。
看到这样的萧璟瑟，李清婉轻笑一声，“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即便你杀尽天下人又能如何，他们再也回不来了，不是吗？”说到此处，李清婉的眼中还闪过一丝忧伤。
见此，萧璟瑟心中一动，随即想到李清婉在睡梦中的梦话，忍不住问道：“李清婉，你可有亲近之人被人所杀？”
“没有。”
“可有人被人威胁，而你却无能为力。”
“也没有。”
“那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见萧璟瑟不断刨根问底的模样，李清婉自嘲的笑了一下，“熠王可当我是在杞人忧天吧，毕竟我虽然贵为相府嫡女，可是谁又能预料以后左相府会不会败落，我会不会成为一个阶下囚了。”
萧璟瑟听着李清婉略带悲伤的话，他的心仿佛有那么一瞬间抽痛了一下，心想道：“到底是怎样杞人忧天的事？会让你夜夜梦魇，不得安宁。”
最终他还是没有将这个问题问出口，他看着李清婉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心中竟然升起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