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
盛安宁笑着弯腰抱起安安,任由舟舟和墨墨过来,一人抱着一条腿,妈妈,妈妈的喊个不停。
安安开心的搂着妈妈的脖子,扭头就看见爸爸,还眼尖地发现爸爸的腮帮子可疑地鼓着,赶紧用小手指着自己的小嘴:“啊啊,安安看看。”
盛安宁就觉得这小丫头实在是个小人精,笑着捏着她的腮帮:“爸爸牙疼,肿了个大包,我们赶紧回家好不好?让奶奶给我们切西瓜。”
安安开心地拍着小手,趴在盛安宁肩膀上,却时不时盯着爸爸的嘴巴,看他到底有没有吃东西。
一直到家,安安发现爸爸好像真的没吃东西,而且鼓鼓的腮帮也变平了,有些想不通,抓着小脑袋自己努力想问题。
钟文清看见盛安宁和周时勋回来,也没问两人见陈艳青有什么收获,招呼两人赶紧坐:“今天外面热,我让阿姨煮了绿豆冰糖粥,这会儿刚好凉了,你们一人赶紧吃一碗,祛祛暑气。”
喊着阿姨盛了绿豆粥过来,又说着:“三个小家伙精着呢,在屋里找不到你们,就知道你们出去了,也没哭没闹,只是时不时三人就要去外面看一会儿,等着你回家。”
说着还叹口气:“我还想着他们小,什么都不懂呢,现在看来,他们还是害怕了,害怕妈妈不回家。”
……
晚上,王达一家过来看了盛安宁,送了点东西,却死活不肯留下吃饭。
盛安宁送他们出去时,又见薛彩凤拿着个蒲扇,坐在石凳上乘凉,边摇着还边往嘴里塞着东西。
四十多岁的人,却活得如孩童般随心。
想了想,等王达一家走远,她回家抓了一把水果糖出来,去薛彩凤身边,指了指她身边的石凳:“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薛彩凤往嘴里塞了一个爆米花,嘎嘣嘎嘣吃着,又看了盛安宁一眼,虽然没说话,却往石凳一头挪了挪屁股。
盛安宁笑着坐下道谢:“谢谢你,不过你坐得这个地方真凉快。”
薛彩凤傻傻地笑了笑,没说话又往嘴里塞了一口爆米花。
盛安宁从口袋掏出两颗水果糖,是红色印着喜字的水果糖,摊在手心递到薛彩凤面前:“我请你吃糖,好不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