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吻上秦以澜的脸颊,在她耳边柔声道:“以澜,已经没事了,你现在
很安全,不会有人再能伤害到你。”
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说着。
梦里的秦以澜听到这个给予她安全感的声音,梦里可怖的画面就被打碎消失,她紧紧拧起的眉心也平复下来,额头上也不再冒冷汗了。
确定秦以澜终于睡的安稳,陆仰止这才离开病房,往王蒙所在的病房走去。
此时,王蒙的病房里还有院长和他的妻子。
站在门口,陆仰止听到院长和王蒙妻子的谈话。王蒙妻子无非是说一些求情的话,只希望不要让王蒙坐牢。
但这又怎么可能。
陆仰止直接抬起脚将门踹开,清寒着一张脸走了进去。
院长和王蒙妻吓了一跳。
“陆总,你怎么过来了?王蒙现在还昏迷着没有醒,您就算有事要问他,也要等他醒过来再说。”
院长先反应过来,就对陆仰止说道。
而王蒙的妻子则立刻跪在了陆仰止的身边,“陆总,求你饶了我老公吧。他之所以接这种事,也不过是为了多挣钱供养我们在国外留学的儿子。既然陆夫人没事,就求你放过他吧,他已经很惨了。”
“惨?”
陆仰止像是听到笑话一样,轻嗤冷笑。
下一秒,他的眼神变的异常清寒,
“他之前可是要抽干我妻子的血,还要将我妻子身上的器官都取了。这种没有人性的东西,怎么让他死都不为过,你竟然还说他惨?”
王蒙妻子和院长双双愣住,完全没有想到王蒙除了抽秦以澜的血,竟然还想要取走她身上的器官。
院长求情的话就说不出来。
而王蒙的妻子还在挣扎道:“可是我老公已经被陆夫人扎瞎了一只眼,他身上又有多处烧伤。他的下半生已经注定很惨了,要是坐牢,根本就没有办法活下去。”
“这不是我的问题。你最好祈祷你老公醒来后能一五一十的招供,但凡让我查出他隐瞒一点,我就先让人把他身上的器官摘了,再把他身上的血给抽干了。我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不管吓的瘫倒在地上的中年女人,陆仰止目光冰冷的扫了一眼床上的王蒙,就返身回到了秦以澜的病房。
他没有睡在陪床上,而是上了秦以澜的床。
当他躺到床上的时候,秦以澜就下意识钻入了他的怀里。陆仰止将她小心抱住,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闭上眼睡觉。
隔天,秦以澜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靠在陆仰止的怀里。
他竟然睡在了自己的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