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期待地扬起嘴角,“会很有趣吗?”
“绝对,绝对会比这次更有趣。”
时月白说着,听到了阴影里蝴蝶炸窝的声响,就知道是徐三花最终还是忍不下去要跳出来大战狐狸精了,于是更加愉快而又理直气壮地在徐饮棠胸口放肆摸了一把,抢先关心起了几个崽的情况。
他们两个家长刚才一时情不自禁画面多少有些少儿不宜,要是不小心被崽崽们看到,就得考虑把性/教育提前提上日程了呢。
他说得有理有据,徐饮棠听得若有所思,叫阴影里徐三花一秒销声匿迹,即使被宠物空间里的徐小乖和徐二宝一起追问也坚决不说,一口咬死自己没看到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妈妈绝对没有跟狐狸精卿卿我我到衣服都脱了大半。
徐三花看着急得追着尾巴跑圈圈的徐二宝,庆幸起幸好是自己看到——要是被徐二宝看到肯定一哭二闹嚎得整个医院都知道,岂不正中狐狸精的下怀。
毕竟以妈妈的性格不会在意崽崽们围观到他和别人的亲热现场,但是有极大的可能为了崽崽们的情操教育把妾身未明的狐狸精身份坐实到有好感有关系的情人上,如此一来,狐狸精立马距离登堂入室只有一步之遥。
哼,聪明的徐三花可不会让狐狸精的诡计得逞。
时月白发现阴影里蝴蝶全部撤退也不失望,把没了扣子又从肩上滑下去的衬衫往上拽了拽,就着这个若即若离也随时可能再亲起来的姿势随便找了个话题聊起来,又辅助徐饮棠做了些能量疏导的练习,加快他消化戴伊斯力量的效率,至于期间有没有进行亲亲蹭蹭等不能细说的行为……
徐三花蹲守在窗下门口墙边的蝴蝶渐渐远离了那个让它伤心的房间,坚信只要它没看到,那么就是没有。
当然它也拒不承认时月白临走时穿着的T恤是徐饮棠的衣服,暗搓搓盘算起该怎么把妈妈挂进衣柜的那件衬衫毁尸灭迹。
而时月白不仅从徐饮棠那里拿到了勾引许可,还成功从徐饮棠衣柜里薅了件衣服走,那叫一个容光焕发春风得意,让在家里蹲守他的许琪等人张嘴就是一个“噫”。
噫,沉迷爱情的男人。
恶心心。
照旧还是由最不怕死的许琪抢先发(zuo)言(si),摸着下巴一眼看到了时月白身上略显松垮的T恤,“看来这次进展巨大啊,啧啧啧,月神大大这是出去干什么了呀,怎么还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回来呢~”
哎哟哟哟哟~
真是叫人小脸通黄。
许琪旁边的女人做感动擦泪状,“苦守寒窑十八年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她一开口,边上的青年就用力点头给她捧哏:“可不是!太不容易了!”
女人接着说:“不枉我特意准备了红豆饭过来,你看看,这不就正碰上时候了吗!多好!”
青年继续努力捧哏:“太好了啊!”
女人还想继续,就看到时月白微笑地看着她,笑得那叫一个温柔和善春暖花开,笑得她心里寒风瑟瑟后背发凉,当场把什么时候能亲眼见到那位白月光的问题吞回肚子里。
啧,要他们帮忙找人的时候说得事无巨细连白月光眼尾有颗小泪痣都描述到大小颜色形状,现在找到人了连个照片都不给他们看,恋爱中男人的独占欲可真是……
呸!
女人一闭嘴,给她捧哏的青年也跟着不说话了,剩下一个许琪独木难支,时月白祭出万能的训练大法立刻让他比哑巴还安静,最后时月白看向一直很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的男人,露出无奈与头痛交杂的神情,“他们胡闹就算了,诺亚你怎么也跟着……”
被他叫做诺亚的男人抱着凯西猫,面容柔和气质沉静,脸上写满了无辜,“如果我不来,你现在看到的就是婚礼现场了。”
他指了下时月白家俯瞰城市夜景的落地窗,“他们准备在这里贴满囍字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