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好似不经意地搭在徐饮棠手边,细细的毛绒若有若无蹭过去,又目不斜视不紧不慢地用爪子扒拉了两下耳朵毛。
透过薄薄的雾气,徐饮棠看见时月白的身影从树上掠过,身影矫健轻灵就跟只野猫似的,一跃而起将毫无所觉的猎物毙于爪下。
他看不清时月白的神情,但他莫名觉得那双兽瞳里应当带着残忍又美丽的笑意。
不多时,惨叫般的尖声嚎叫里就多了许多真实的痛苦恐惧。徐二宝闻着动静往外探了探脑袋,先凶巴巴地瞪了一眼用毛绒绒诱惑妈妈的凯西猫,就像单亲家庭的崽敌视每一个试图接近妈妈的男小三(bu)。
凯西猫又不是时月白那个傻子,自然不会全无准备地凑上来讨崽嫌,只见它用两条后腿立起身,前爪一翻捧出一颗亮盈盈红通通的圆球,软着嗓音喵喵地跟徐二宝套起近乎。
“这是我刚刚从大粽子身上掏出来特意要送给你吃的,我扒拉了好几百个粽子才扒拉出这一颗。你闻闻,是不是可香可香了?”
那颗红球球散发着浓浓的血煞之气,至少得是五百年以上的飞僵才能孕育出这么一颗尸丹,在徐二宝闻起来又香又甜馋得它脑袋都要迷糊了,就跟乡下来的小奶猫第一次看到了猫罐头那样,不禁半张着嘴流出了没见识的口水。
凯西猫又把红球球往徐二宝那边送了送,语气里满是诱惑,“吃了这个就能长毛毛啦,我以前也吃过,你看我的毛毛,是不是又长又多?”
徐二宝眼珠子骨碌碌转,看着凯西猫那身丝滑飘逸的毛羡慕得不行,忍不住蹭了蹭妈妈,眼巴巴地嗷嗷撒娇叫着。
妈妈,想、想吃QAQ
凯西猫敏锐地觉察到了徐饮棠的地位,转转眼珠又翘着尾巴去攻略徐饮棠,重点强调它们猫猫行为跟那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灵魂半身没有半分钱关系,它凭自己本事掏出来的尸丹,想要送给哪个崽时月白可管不着。
报酬自然也不需要,它可是家大业大的国王猫猫,不过要是徐饮棠愿意挠挠它的下巴再捏捏它的爪垫,它也不是不愿意接受啦。
徐饮棠被凯西猫这幅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那就谢谢你了。”
他接过凯西猫爪爪上的尸丹递给徐二宝,淹没在一片香浓美味里的徐二宝抱住尸丹大大吸溜了一口,又想起了什么哼哼着呼唤哥哥快点过来,要是晚了它就要舍不得把好吃的分出去了!
emmmmm……
徐三花那个臭弟弟也勉为其难地分它一口吧。
徐小乖听见弟弟叫它,便老实地把触手伸过来接弟弟过去,徐二宝扒拉住哥哥的触手尖尖还不忘扭头对凯西猫龇牙咧嘴嗷嗷叫,让它不要肖想能靠着讨好它在妈妈心里占据一丁点地位。
冰山一角都没有!
凯西猫抖抖耳朵把幼崽毫无威慑力的示威从耳朵里抖出去,从端坐变成了趴卧,暗示地对徐饮棠扬了扬下巴。
徐饮棠虽然是第一次rua毛绒绒,不过已经在三个崽身上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伸出指尖尝试着挠了挠凯西猫的下巴,又延伸着揉向脸颊和脖颈,揉得凯西猫眯起眼打起了小呼噜,爪垫张合张合像在凭空踩奶。
果然跟它想象得一样舒服,骨头都被揉得软绵绵的,它都想要把自己的毛肚皮露出来瘫成个大毛毯子,或者趴在这个人怀里到处都蹭上自己的味道,再舔一舔揉搓着自己毛毛的温热掌心。
嗯……
暂时还只能想想,太亲热地凑过去会被那只心眼不太大的崽当成示威记上黑名单,还是得徐徐图之。
凯西猫翻了个身换成侧身趴着的姿势,引诱徐饮棠往下摸一摸自己的毛肚皮,那里的毛毛又软又多细密绵长,和摸起来绸缎一般的顺滑背毛是不一样的绵软手感。
等到时月白单枪匹马干翻大群怪物回来,看到的就是被撸成一摊猫饼乐不思蜀的凯西猫,闻到他回来了还不满地嫌弃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