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如果不是苟松阳最终选择了屈服,你可能就要死在那里,所以,为了我妹妹的幸福,以后这类事情你最好少做。”李晓道。
陈浩笑了,放下茶盏,目光透过窗子,看着风雪中的小镇,道:“苟松阳必须屈服,因为他担不起令五大剑派身败名裂的责任。”
“你就这么确定?”李晓皱眉。
陈浩笑:“五大剑派并不是铁板一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那苟松阳活了两百来岁,对这其中的道道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明白,一旦他不背弟子规,与我翻脸,恒山剑派必将成为那个被黑锅的替死鬼。”
“哦?此话怎讲?”李晓好奇。
陈浩道:“破阵者,即为上师,这是五大剑派共同认可的事情,苟松阳若是与我翻脸,他自己必然身败名裂,不但如此,这样的事情,恰好就给了另外四家一个机会,毕竟昆仑仙会是有利益牵扯的,如果少了一家来分这个钱,其余四家自然分得更多。”
“背信弃义,这个大帽子要是扣到恒山剑派的头上,若接下来四家联手,逼恒山剑派离开,这还真是个麻烦。”李晓沉吟着道:“或许恒山剑派会把苟松阳交出来,让他背这个黑锅。”
“没用。”陈浩道:“当是恒山剑派掌门在场,他想撇清关系是不可能的。”
李晓沉默,道:“除了低头,苟松阳已经别无选择。”
陈浩道:“那是自然。”
张大力笑了:“我就说么,浩哥有勇有谋,怎么可能会打没把握之仗。”
“一半一半的几率,其实是在赌苟松阳修为深厚,头脑冷静。”陈浩瞧着张大力一笑道:“如果换成对手是你的话八成我已经死了。”
张大力干笑。
李晓道:“的确呢,换成大力这样头脑简单的家伙,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动手。”
“不能。”张大力摇头:“我精着呢,遇到这样的事情,我肯定一准和五大剑派的掌门那样,把你往云顶上一请,供着你不就完了吗?”
一听张大力这话,陈浩和李晓二人笑了。
“如果单单是陈浩入住云顶,也就罢了,咱俩入住云顶的事情,必然是恒山剑派掌门要求的。”李晓挑眉说道。
张大力微微愕然:“我们来这不就是靠陈浩的面子吗,与恒山剑派掌门有什么关系?”
“你听说过,哪一届的大宗师,登上云顶,会带亲友?”李晓鄙视地白了张大力一眼,道:“如果是白小姐,自然没有问题,我们一个是张家,一个是李家,凭啥也让我们享受大宗师的待遇?”
“我告诉你,这就是因为恒山剑派的掌门心里不爽,毕竟苟松阳服软了,背诵弟子规,丢了个大人。”
“所以恒山剑派觉得,反正已经丢人了,不能让恒山剑派自己丢,要丢也是五大剑派一起丢,所以你我才能同陈浩一起上云顶,否则的话,我们必然和家族里的人一样,住在第二层。”
张大力琢磨琢磨,忽然笑了:“我一琢磨,还真是这回事,不过说起来,这五大剑派也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不但要自己丢人,还要拉上玉虚观一起丢,这样的话,修真界肯定就没有人单单是笑他们了。”
李晓乐了:“你也发现了?”
张大力嘿嘿笑:“那还能看不出来,那个叫青浦的小道士,长得细皮嫩肉,大眼镜像一汪水似的,明显就是个女的在女扮男装。”
“那雷鸣青云跟浩哥就差没指天发誓势不两立了,结果他蔫头耷脑地求浩哥多包含,随后就跑了,为什么吗?还不是因为那个青浦他管不了,生怕激怒了浩哥,把人丢到了姥姥家。”
“而那雷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