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只不过就算这一回当真是梦鸿兄弟的愿望,恐怕这愿望也要落空了。”
“怎么讲?”梦鸿皱了皱眉。
“因为那望天犼已经死了!”
话音刚落几人同时“啊”了一声,隋梁道:“死了?怎么会呢?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而我此番前来找梦鸿兄弟其实也是因为此事。”七郎说着便把猰貐血洗衔烛山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末了道:“那天我看七龙所找寻来的凡兽之中便有雪犼,而那望天犼的三魂则被灌注其中。如果现在那雪犼一族真的销声匿迹,恐怕与这件事必然脱不开关系。不过究竟如何我也一时摸不透。”
“哈!管他呢!”隋梁一拍桌子,“只要那雪犼一族从此不再来侵扰我们,我灵狐一族也就心安了!”
“不过多少还是需要有戒备之心。”七郎提醒道。
“七兄弟,你拉拉杂杂说了这么一大套,到底来找我的原因是什么呢?”梦鸿斜着眼睛看着七郎,似乎一副醉意朦胧的样子。
“是了是了,只是想把这前后的因由都告诉你们,不知不觉就说了这么多,”七郎颇是歉疚的一笑,“如我适才所说,那猰貐收拢了四只凶兽:穷奇、帝江、饕餮、梼杌,对他们四个你们了解多少?”
“都是有所耳闻的!”隋梁道,“据闻这四个凶兽之中,就属那穷奇最为凶恶,修为也是极高。那帝江莫非是南溟那只长着翅膀的红色巨囊?”
“红色巨囊?南溟?”梦鸿猛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
“哦?梦鸿兄弟难道知道这帝江么?”
“不,并不知道,可是隋大哥这句话让我总感觉想到了什么,”梦鸿举着酒杯陷入了沉思。七郎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开口,正准备往下说,突然就听梦鸿一拍桌子:“啊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当年我师父见过这个帝江。他的那招‘炽焰熔金’就是因为见着这个妖物而领悟的。”
“哦?子弃先生当年还去过南溟么?”
“嗯!师父书卷上的话我还记得,”说罢梦鸿将子弃赠送给他的第一本法术书卷中“炽焰熔金”那一招的来历背诵一番,“当时师父还以为那时一个红日呢!”
“原来令师当年还有这般的际遇,难怪会终成大家!”隋梁赞美道。
“对了七兄弟,莫非你来找我是为了去对付这帝江么?”
“不是,这帝江我猜测尊主另有安排,我此番来乃是为了那东南二凶。”
“饕餮与梼杌么?”
“不错!”七郎点点头,“那饕餮乃是五龙子狻猊的孪生弟弟,只不过自甘下流与那梼杌为伍。”
“那梼杌的恶名我也是听说过,当真是不容小觑,据说他可以用裂脑的魔音让你毙命于无形,”隋梁放下酒杯道,“据说当年二龙子睚眦与五龙子狻猊在他面前都没能走过十个回合,当真可怕至极!”
“正是如此!”七郎冲隋梁一笑,似乎在赞赏他渊博的见识,“那猰貐原本想要带着这几个帮凶前去,岂料半途中他们都借机逃脱。用尊主的话来说,那猰貐只是痛恨龙族,虽然可怕却未必会祸害苍生。可是这四只凶兽则不然,尤其是饕餮,而既然梼杌与之狼狈为奸那么就必须再把他给算上。若放任他们不管,久了必然会令生灵涂炭。
“而如今猰貐血洗衔烛山之事渐渐传播开去,那四凶若是听到风声必然会暂时隐匿不出,以躲避那猰貐可能的追杀。故而现在正是诛杀他们最佳的契机。”
梦鸿等了三年,实在憋得慌,这会儿又被七郎这擅长讲故事的性子磨得再也受不住,猛地将酒杯一摔,起身朗声道:“七兄,你说吧,要我邹梦鸿对付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