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了!但不知这共工的神杖可以困这大鱼多久。”
“我想至少可以换来好多年的太平日子吧!”巨蟒长长地舒了口气,“儿啊,你走吧!”
“走?娘,你要我去哪儿?”
“孩子,你的心思娘还不明白么?”巨蟒叹了口气,“以前我只是想让你多陪陪我,外加这巨鲲始终不除,我的心里终究是有些害怕。如今,这妖物被水神冰封,恐怕没有个八百一千年是无法出来的。为娘这些年深深感觉,自己的寿数也快到了尽头,不该再用这些琐事来牵绊你了。你就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
“娘!孩儿不走,你不要再说了!”
巨蟒见猰貐态度无比坚决也便不再多言。
之后那共工始终守在神杖旁,仿佛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专门为了这巨鲲而来一般。母子俩见到这般情景也就安心地离开了。又过了大约七八百年,巨蟒再一次提出让猰貐离开。猰貐拗不过母亲,于是便在一个幽僻的场所安顿好了母亲后又去共工那里观望了一番,见水神始终驻守在寒冰之上,冰下的巨鲲这几百年来没有挪动过分毫,这才安心的离开了北溟。
离开后,猰貐并没有直奔衔烛山。经历了这些年他到底还是冷静了许多,虽然这复仇的念头一刻也没有停歇。他想到自己当年之所以会惨败,最为主要的原因乃是自己寒冰的体质无法忍受南溟的热力所致。故而为了弥补这一不足他先行悄然去往了南溟之地。
就这样经历了大约一百年的光景,如今猰貐已经可以无限迫近南溟最为中心的火山群,虽说还不能像帝江那样自如地浸泡在熔岩之中。一天,猰貐正在修炼,老远就听到了南方传来隆隆得火山喷发的声响。抬头一看,只见远方飞来一个长翅膀的巨囊。虽说他叫不上这妖物的名字,不过多少是对他有所耳闻。
猰貐见这帝江从火山口飞出后四处乱晃,不知不觉朝着自己的方向飞来。三公子感觉这巨囊的身上透着一股子妖气,心知绝非善类,转念一想突然有了个主意:将他收作部下,日后一道前去血洗衔烛山。主意已定他便咆哮一声向帝江发动了攻击。
可不料,别看帝江看着傻傻愣愣,真的遇到了敌情却丝毫不含糊。他见猰貐向着自己扑来,急忙扇起烈焰攻击。不过如今的猰貐已然不惧紫焰的攻击,帝江的这点火焰对他而言压根也够不成威胁。而猰貐则是等着帝江将招数使尽,看看他是否当真够格成为自己的部属。
帝江眼见烈焰伤不到猰貐,急忙使出了那几乎要了祝融与火龙性命的烈焰绞索。只不过猰貐的神力远非祝融与火龙可以比拟,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所有的火链都被他给生生扯断。这巨囊见到这般情景,知道完全不是眼前这三首巨兽的对手,急忙使了个土遁之术逃之夭夭。
猰貐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这个巨大的黄囊竟然会如同蚯蚓一般遁地而逃,一时间颇是有些恼恨。只不过如今再要找寻帝江的踪迹一时半会儿已然不可能。他颇是觉得有几分失落,一想如今自己对于南溟也早已不像以前那样惧怕,这世上也只有祝融的黑焰才能伤得到自己的肉身,而自己真要修炼到那一个境界恐怕又得花上千八百年的时间,多少也觉得有些厌烦。于是他便干脆离开了南溟。
这一天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四野看去竟然没有一个生灵,一派死气沉沉的景象。左右看了看并不认得是哪里,加上多少走得有些乏了,索性找了个空地小憩片刻。正在他睡得舒服的时刻,那个耳朵紧贴地面的狼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仿佛是一只巨兽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只不过听声音似乎还离得很远。猰貐支起身子,伸了伸懒腰舒活了一下筋骨,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定睛看去,就看山坡之上出现了插翅的巨兽,周身上下杀气腾腾,不是别个正是穷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