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老夫等这一天其实也等了太久太久。这段往事积压在我心中快要三十多年了,我无有一日不被他折磨得辗转难眠,告诉了你或许可以换来几个安稳的夜晚。”说罢从桌上端起茶杯喝了几口香茶道,“孩子,坐下说话。”
两人复又落座,老翁道:“老夫我姓梁,本名一个墨字。记得那一年,我和劲松贤弟出门为亮儿找寻疗伤草药。当时天色已晚,又是身处荒郊野外,我们见到不远处有一户人家便准备前去投宿。叩开房门后,是一个青年接待了我们,不是别人正是你的师兄——闻靖寒。”
“闻靖寒……原来这就是我师兄的名字。”
梁墨髯点点头继续道:“我们说明了来意,你师兄十分热情,将我们让到屋里。之后还为我们准备下了一些酒菜。我们自然是十分感激的,一边吃喝一边和他闲聊。当他问及亮儿因何负伤之时,劲松便将比武大会之时略略说了一遍,不过并没有提及你师父的名字。
“当时你的师兄听说此事后似乎颇有自信的样子,主动提出愿意和我们一道去找寻医治亮儿的草药。我和劲松见他年纪轻轻,恐怕还没过三十岁,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可那时我们又实在不愿放弃任何一丝希望,故而连声感谢并答应了下来。于是我们就相约天明后一起结伴行走。你的师兄很是高兴,就先行安排我们住下。
“可不料就在那天黄昏,屋子周遭突然来了不少妖物。我和劲松那段时间一直四处奔波,刚到屋中便沉沉睡去,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到来。当我们听到破门之声时,就见一群狼妖已然将我们团团围住。
“若是在平时,对付这几只狼妖合我与劲松之手自然不在话下。可那阵子我与劲松连日奔波,加上劲松自从比武大会之后始终也有些未能尽愈的伤势,故而那时我俩顿时感觉力不从心,竭尽全力杀死了两只狼妖后便再也没有气力去对付剩余的群狼,眼看我俩就要丧命在这狼吻之下……”
说到此处,梁墨髯不禁闭上了双眼,身子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身子似乎还有些微微的颤抖,仿佛那往事就发生在昨天让他心有余悸一般。
谢桓忍不住插嘴道:“梁伯,这些我可从来没有听你和父亲提起过。”
梁墨髯依旧没有睁眼,勉强地点了点头:“因为此事我与你父亲都问心有愧啊!又有什么面目与他人说起。”
梦鸿闻言道:“梁老先生,不知后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