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被山匪给劫持到了山上,其实不然。女儿根本就没有被劫持上山。他们这么一说,不仅欺骗了爹爹,还想要害我的名声,害凤府的名声。”
“没有被劫持上山?当时情况到底如何?”凤擎天看着凤亦禅,黑如漩涡的眼眸掠过一丝不信。如果真遇到了山匪,凤亦禅又怎么能够逃得出来?
“当时女儿的马车的确被一群山匪模样的人给拦住了。这三人只看了那些人一眼就吓得逃跑了……女儿害怕,但也知道绝对不能被这些人给劫持了,便带着丫鬟拼命的逃跑,路上意外的遇到了一队押镖之人。那些山匪立马被押镖的队伍吸引不再追逐女儿,女儿害怕,就跟着侍女一路上崇祯寺走,在崇祯寺待了三日。本以为夫人会带人到寺中寻找女儿,却不想左右都等不到凤府人的身影。此事崇祯寺的和尚可以作证。”反正她的确是在崇祯寺待了那么多天的。
“山匪模样的人?”凤擎天是聪明的,总是能够发现凤亦禅话中的重点。
凤亦禅抬头看向凤擎天,极认真的点了点头。“对,因为那些人在女儿求饶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们当真那么说?”凤擎天眉头一皱,眉宇间迸射出一股寒意。
“女儿不敢诓骗父亲。”
闻言,赵诺雅眉心一跳,她心底升起了一股极不详的预感。
“女儿不明白,这才回到京城没几日,且整日也都在府中,何时招惹了别人。要对女儿下这么狠的手。”凤亦禅包在眸中的眼泪滴落,并不哭出声,只是无声的掉着眼泪,更让人觉得委屈。
“老爷,这一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还大小姐一个公道才是。”赵诺雅走到凤亦禅的身边,拿出绣帕替她轻柔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自己眼中也止不住的掉下来玉珠似的热泪。
要是往常,凤擎天看见赵诺雅这个样子,神色当要软下来了。可如今,他的神色依旧冷沉,漩涡般的眼眸让人捉摸不透。
“将这几个护主不周的奴才拉下去,杖责五十扔出府外。”凤擎天神色阴鹜的看了三人一眼,沉声吩咐道。
“老爷,老爷饶命啊……夫人,夫人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啊……你当初说小姐会如五年前一半失踪的……夫人。”
“夫人救命啊……”
几个人都齐齐的看向赵诺雅求救,也许是本能的觉得赵诺雅能够救得了他们。
殊不知,赵诺雅在听了三人的话之后,整张脸都黑了。“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来诬赖本夫人,我什么时候说过大小姐会如五年前一样失踪的?你,你们……外面的人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将这几天给拖下去!”
赵诺雅这会儿的阵脚真的有些乱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几个人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些话来。
“亦禅先回房中休息,这件事情为父定会为你查清了。”凤擎天眸色沉沉,让凤亦禅先行离去。
“是,多谢父亲,女儿告退。”凤亦禅从梅兰院里退了出去。
走在只有几盏灯笼照明,青石铺成的小路上,夜风吹干了凤亦禅脸上的泪痕。
走在跟前掌灯的趣儿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凤亦禅的脸。
“你那是什么眼神,莫不是我的脸上还出花儿了?”凤亦禅被趣儿看得有些好笑。难道是自己刚才掉了几滴眼泪之后变得更美艳动人了?
“小姐。”
“恩?”
“奴婢从前在一本杂书上看过,在东海北礁的林子里有一种怪物,有着血盆大口,杀人无数,就连它身上的血都是冷的。且一生无泪。被人称作大鳄。”趣儿思索片刻,声音机械般的响起。
凤亦禅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