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以来君命不可违,更别说他只是宣你进宫,且也没说借钱,你若抗旨不进,那便是藐视圣尊,其心可诛,视为不忠,此乃其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边境战乱纷扰,外敌侵扰人心惶惶,为天悦子民者,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眼睁睁看着外敌侵扰国土而无动于衷,便是不义,眼睁睁看着外敌屠戮天悦子民,便是不仁,不义不仁,又给了他一个治你的很好借口,此乃其二;”
“嗯,不错,不忠不义不仁,人人得而杀之,是灭我的很好借口。”皇甫锐笑着颔首,目光之中带着赞赏,心中摇头失笑,自己的小妻子哪里笨了?
她柳眉一蹙,顿了顿才继续道,“虽说当今皇上勤政多年,打击贪官污吏百姓安居乐业,近些年来国库虽说逐渐充裕,但却比不得外面两国从始至终来得强大,别更说还是两国联合一共攻打,最后……”她抬起眼眸,认真地看着他,“我哥哥还在边境护国抗敌,要是你真有本事,我不想哥哥他在前面浴血奋战,还要当心后面粮草供应,若你能借此机会相助一把,我与哥哥永世难忘。”这最后一条,是她出自私心而言。
皇甫锐听她如此认真的口吻,失笑道,“娘子打算如何个永世难忘法?”
祁瑶枫,“……”
没发现,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尴尬地看着他,悻悻然带着点小小的不少意思笑道,“你说,要是我能做得到,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皇甫锐摇摇头,一脸的严肃,“为夫可舍不得娘子赴汤蹈火。”说着将怀里的人抱起来,往床上走去,满脸的天地正气,嘴上则道,“今晚娘子只需叫为夫满意,娘子就算报恩了。”
如此行径,祁瑶枫哪还能不知道他的意思,脸色微红,藕白的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由着他抱到床上来。
然后,床帏缓缓落下,衣服一件件丢出来,一室的春暖花开……
第二天皇甫锐神清那个气爽地从书房密道离开,出了汴京城,容易换装一番,再从城外悠哉悠哉地坐着马车,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