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人身上一而再的犯错,这不是你行事的风范,这不值得,你不是不知道。”
独孤西谟盯了风干陌许久,才道:“什么值得与不值得,永远只有天知道,人又怎么会知道呢。温子洛唱了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能够抓住一个李家的把柄,你以为她会让李华的那封信平安的到达京城而不被父皇的人发觉,那你就太小看她了。只怕温子洛早就已经派人去盯着,已经开始下手!现在,你只需按我说的去做便可,其他的不必再多说,下去吧。”
独孤西谟冷冷背过身去,月光下投下一片阴影。
风干陌心里憋着一口气,六爷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听的进他关于温子洛的话。他绝不能让温子洛成为独孤西谟成功的绊脚石。不过是区区一个女子,她永远无法知道无法懂得六爷他走到如今这一步是伴着多少的鲜血白骨!所以,她也不配让六爷倾尽所有去守护!
独孤西谟闭着眼,浓眉一皱,忽又道:“干陌你向来最了解我的脾气,你知道的我最讨厌有人擅作主张。无论那人是谁,一旦犯了我的禁忌,都不会再活在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