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洛道:“既然父亲问洛儿是不是真的,那说明父亲也是不相信金喜儿的一面之词的。洛儿自问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洛儿甚至不知道守后门的是一个鳏夫!”
“二小姐,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不承认么!”金喜儿看向温衡道,道:“相爷,奴婢可以证明是二小姐指使的这一切!”
说罢,金喜儿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温子洛心头一怔,这是自己给寂圆的那块玉佩,怎么会在金喜儿手中。
一旁的小丫环见状,赶紧接过玉佩呈到温衡道面前。温衡道盯着那枚玉佩,眉头轻皱,显然是不认得。
如姨娘上前几步,拿过玉佩,举起来迎着光细细的看,神色微变,道:“这……这是洛儿出生时,我给她亲手戴上的百福玉佩。”
这玉佩材质虽然普通,但上面刻满细弱蚊足的福字。
如姨娘又道:“洛儿出生时克死了大夫人的孩子,我见这孩子煞气太重。便命人去寻常百姓家找到一个身体健全福泽深厚的孩子,要了他贴身带着的玉佩,拿回来给洛儿戴上,好压一压她身上的煞气。说起来,这玉佩还是老夫人派去的人找到的。只是,老爷回来后,终究还是将洛儿给送走了。”
如姨娘说着说着声音哽咽,又哭了起来。独孤汐听罢,微微低下头去。
老夫人抬眼看着如姨娘手中的玉佩,道:“确有此事。只是洛儿随身带着的玉佩怎么会在喜儿手上?”
喜儿立即道:“回老夫人,这玉佩是小姐给奴婢的。小姐叫喜儿去偷千霞紫链,喜儿心中难安左右为难。最后小姐便给了奴婢这枚玉佩,说这是她从小带着的,很是看重。等拿到千霞紫链去换了钱,便给奴婢银子换回这枚玉佩。奴婢当时一听,也就下定了决心帮二小姐去偷千霞紫链。”
温子洛冷笑道:“这枚玉佩我在圣天寺的时候便已经给了寂圆师父,现在怎么会又有一枚给你!”
温子洛目光落在如姨娘身上,她果然是去圣天寺好好地查了自己一番,竟然连她给了寂圆玉佩一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小姐,谁不知道寂圆师父在你回丞相府之前就已经死了。你现在说早给了寂圆师父,分明就是想来个死无对证!也怪奴婢当时糊涂,若是等二小姐你有了钱,又怎么会在乎这枚小小的玉佩!只是小姐你平日里连打赏下人的一个铜板都没有,也难怪会不计后果的想要千霞紫链。”
“再则,平日近身伺候小姐的是出画和绿琼,若是小姐不给喜儿,喜儿又怎么会有你贴身带着的玉佩!”
温子洛道:“我说过这枚玉佩我早给了寂圆。就算是没有,兴许是我不小心掉了,你捡到的也不一定!”温子洛说罢,看向温衡道。想要借一枚小小玉佩便定了她的罪,也太过牵强,如姨娘自然也不会这么笨。
温衡道脸上神色难辨,最后道:“洛儿说的也不无道理。金喜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金喜儿道:“奴婢还有人证可以证明此事是二小姐所为!”
罗氏嗤笑道:“金喜儿,你一会儿物证一会儿人证的。最后莫不要诬陷二小姐不成,反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金喜儿咬牙道:“奴婢说的是事实,不是诬陷。”
“老夫人、老爷,七夕如姨娘带各位小姐去月老庙看庙会,二小姐说此时清心院人最少,便让奴婢那时去偷千霞紫链。当天夜里如姨娘便带着众小姐回来,二小姐看见千霞紫链后高兴地一晚上都没睡觉。第二天,奴婢便看见绿琼偷偷摸摸的从后门出去。奴婢心想莫不是绿琼要去变卖千霞紫链。于是奴婢便跟着绿琼出了丞相府,果不其然,绿琼果然是要去变卖千霞紫链!”
“奴婢见绿琼一共去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