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杯正好将他的神情全给挡了下来。
而二郎和三郎却是饶有兴致的盯着场中的一切,那些女子还有两个往二郎三郎这边儿走过来,二郎三郎却是摇了头,那两舞女无奈只得转身去别处。等二郎将舞女推辞了,许氏才松开了自个儿手中的帕子,只是那帕子却已是被汗湿了。
第二个节目对冬至来说就无趣多了,一个什么书画大师的,在大殿儿中间泼墨作画,且还要为那画配上诗词。这种文化涵养冬至是没有的,自然也无法欣赏这一才艺。所以说,冬至就是一俗人,这大殿里除了李小柱与柳氏,还有四个正在玩儿自个儿手脚的孩子之外,也只有冬至才这般没文化了。
足足一个半个时辰之后,那副画总算是画好了。这回这国画大师倒是没有画那些个景秀河山,而是画了四个极为抽象的孩子。等那大师介绍了,冬至才明白,这是给她四个孩子画的图像。
就这么简单地勾勒了几笔,四个孩子坐在草地上,背后是湖泊、树荫,意境美好。
场中的人都已是开始鼓掌,赞叹那大师画工了得,意蕴深远,四个孩子也是画得生动形象。
冬至跟着众人笑着鼓掌,那大师将手中的画像递到沈墨轩面前,说是给几个孩子的贺礼。沈墨轩接过了,还对着那大师道了谢。
等那大师离开了,沈墨轩将那副画递给身后站着的随从,随即转头去瞧场中的表演。
“这画你瞧得出来他是画的咱们家孩子?”冬至凑近过去,问沈墨轩。
沈墨轩瞧了眼四周,见没人盯着他们这边儿,这才似笑非笑得对冬至道:“我知晓你瞧不出来,若是我说这幅画指几千两银子,许是会欢喜些。”
冬至沉默了,她是个俗人,实在是瞧不出来这画的艺术性,不过一幅画就能赚几千两银子,她也就能知晓这画的价值了。
事实证明,冬至真是无法欣赏这画,因为在半个月后,一位狂热的收藏者跑到李家来,想要用一万两将这幅画买到手,冬至一摆手就推辞了。一万两对她来说没什么,她也不懂艺术,不过这个画是画给她孩子的,有特殊意义,不能卖,当然,这也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