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点心垫垫底,然后把药给喝了。”
“喝药?喝什么药?”何田田骤然警醒,身子朝后一缩。
小河见着她这孩子气的举动,哭笑不得:“太子妃,这是太子殿下临走前,千叮万嘱的,您身上来了月事,肚子疼,不喝药怎么能行?”
“可是他那药也太苦了!”何田田大声抗议。
小河无奈地看她:“太子妃,那是拿徽州特有的成品药熬的,虽说苦点,但效果好,据说一般服用两副,就能好了。”
“成品药?”何田田眨了眨眼,“是太子殿下去徽州城里买来的?”
“是。”小河一面帮她穿衣裳,一面答道,“听说太子殿下把徽州城里的成品药全买下了,已经着人快马送回太子府了。”
“这事儿我知道,我昨儿不就是因为这个,和他吵架的么,可是……”何田田摸了摸下巴,有点不明白,“成品药那么多,他为何单单把治痛经的药留下了?难道是因为它苦,所以特意留下来整我的?”
天哪,何田田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些啥!小河无语看了会儿天:“太子妃,难道太子殿下不是因为知道您月事将至,所以特意备下了痛经药,以防您肚子疼的么?”
哦?是吗?原来应该这样理解?是她打开的方式错了?何田田红着脸,按了按鼻头:“药呢,赶紧端来我喝了。”
药和点心早就准备好了,小河端进来,递到她手里:“太子妃,服过药,属下陪您去市集,殿下带着两位小郡主,已经先去了,这会儿应该正等着您去用早膳呢。”
又不等她?真讨厌!果然女儿都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有了小情人,就不要老婆了!何田田嘟囔两句,问道:“殿下决定不当‘韦公子’了?”
小河忍着笑道:“您昨儿把殿下给气着了,殿下这会儿恨不得昭告天下,宣示主权,哪还肯当什么‘韦公子’?”
切,他以为公开了太子的身份,她就不敢冲他摔门吗?何田田撇撇嘴,吃了一块桂花糕,再捏着鼻子,一口气把药灌了下去。
小河递了块蜜饯给她,小声地道:“太子妃,依属下看,您还是假装何医生,别告诉他们,您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