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的怀里,然后潇洒地冲施复生挥挥手,走了。
她回到隔壁房间,苏景云还躺在床上,枕着她刚才枕过的枕头。何田田脱掉鞋子,爬上了床,抱住了他的胳膊。苏景云挑眉看她:“那可是燕国太子的玉佩,好处多多,你居然狠心没收?”
何田田诧异地看看他,再看看房门:“你刚才在外面偷听?”
“需要偷听吗?这农舍的墙又不隔音,我躺在床上就听见了。”苏景云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何田田难得见到他这副表情,来了劲:“哟哟哟,吃醋啦?韦公子吃醋啦?快来让我看看,你吃的是江西陈醋,还是湖北米醋呀?”
苏景云看着那简陋的床柱,突然来了一句:“如果你要跟他走,记得把孩子留下。”
“你说什么呢?是不是你想休妻,又不想背负恶名,所以故意用这种法子赶我走?”何田田朝他的后腰上拧了一把,发现拧不动,只好改手为脚,踹了他一下。
苏景云还是望着那根床柱,道:“燕国人向来不介意娶再婚的女人,当今燕国的皇后,就是范例,施复生除了施霞飞这个妹妹,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呢。你如果跟了施复生,他会许你太子妃之位。”
“苏景云,你怎么啦?”何田田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我大吴的太子妃当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跑到燕国去当施复生的太子妃?”
“没怎么,我在说胡话。”苏景云翻了个身,把她拥进怀里,“田田,不要离开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
“不会的啦,我干吗要走?除非你赶我。不对,即便你赶我,我也不走,我舍得你,还舍不得孩子们呢。”何田田学着他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背,唔,他的后背宽宽的,厚厚实实的,拍起来的感觉好极了。
苏景云听了她这一番表白,唇角翘了起来:“来,说正事,九公主的伤势如何?明日一早,能不能启程?”
“可以,只要马车平稳,就没问题。”何田田点了点头,“不过,咱们这是要去哪儿?你不是说,不急着回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