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疼。
靠……
扯到腰上的伤了,她忍不住低低的骂了声粗口。
心口猛地窜上股邪火,该死的俞奉尧,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他们上辈子有仇吧,不然他怎么老是这么粗鲁啊……亏她刚才还有点感激他来着,屁!
那边俞奉尧已经和那人交上手了,只见他手持长剑刺过去,那人侧身避过,匕首脱手而出朝他掷过去。
俞奉尧长剑一挥,匕首就插进了旁边的树干里。
他眼神冷厉,飞身上去与那人过招。
*
撷芳慌慌张张从树林里钻出来,抄小道直奔勤思馆。
范惟劼几个正坐在勤思馆外的游廊上。
“世子!表少爷!”她深提了口气,大喊一声,满脸担忧的冲过去。
周围的谈笑声戛然而止,范惟诚皱着眉看她:“你喊什么,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撷芳懒得搭理他,装作六神无主,泫然欲泣的看着范惟劼:“世子,我们家小姐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范惟劼瞪眼,“好好的人怎么会不见!”
“我……我……”撷芳一副磕磕巴巴的样子,嘴唇直发抖。
“你先冷静下来,把事情说清楚。”
撷芳缓了口气,道:“我们看了会儿展览,从勤思馆出来,小姐说想到处走走,我就陪着她在书院里乱逛。走了会儿,小姐突然想起顾公子提过的一条花径,说是直通什么瞭望台……那条路上到处是野草树杈,我们进去没一会儿就失了方向。小姐在前面走,我的衣裳被树枝勾住了,等我理好衣裳一看,小姐就不见了!我大声喊,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她说着就大哭起来,掩面蹲下来。
“书院这两天人多又杂,小姐万一遇上登徒子,或是被蛇虫什么的咬伤了可怎么办啊!”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不少人被吸引过来,围在游廊外指指点点。
和范家兄弟一起的男男女女不由面带尴尬。
撷芳捂着脸,透过指缝观察周围的人。
人群中有几个人交换个眼神,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范惟诚的脸色黑的像锅底,低声呵斥撷芳:“你先起来,又哭又闹的像什么话!”
撷芳是卯足了劲儿要把事情闹开,自然不会听他的,依然蹲在那儿哭得伤心。
她虽然在演戏,可也是真的很担心李莞的安全。
“大哥,我看还是先找人吧。”范惟劼正色道,“撷芳说的也有理,莞儿要是出点什么事,不要说你我,就是家中的长辈也没法向姑姑姑父交代。”
范惟诚忍着脾气点点头。
“净松!”范惟劼把他的小厮喊到跟前,“你去通知护卫,让他们进来找人,再去书院的护院处借点人手,越多越好。”
净松应声而去。
“我们先去找找看。”范惟劼招呼大家一声,然后看着撷芳,“你也先别顾着哭。你知道当时的情况,和我们一起去。”
撷芳连连点头,抹着泪站起来,跟在他们身后。
一行人急急忙忙往金镜堂的方向跑去。
金镜堂旁的花径荒弃已久,连带着旁边的小花园也废了,精心栽种的花草早被杂草挤死了,香树乔木缺乏修剪,长得像野林子。
众人一边喊着李莞,一边举步维艰的在里面穿行。
隐隐有刀剑声传来,范惟劼等人大惊失色。
书院里怎么会有人打斗,竟然还动用了兵器。
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