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若您这位友人当真是可交心之人便也没什么,若不是,那您可要小心了。毕竟要收获什么,自是要付出同等的代价才是。”
“这世间,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一说,你说,是也不是?”
袁老板没法回答,他总觉得言律这话一语双关,定是在隐射着什么,若是自己应了,怕真的是要承担些什么。
再看那人,初时只觉得不过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是不甚机灵,甚至有些窝囊的男人,此时依然温柔浅笑,只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神,莫名透着一股凉意,好似悠哉等着猎物入网的猎人,待自己幡然惊醒时,只觉遍体生寒。
袁老板再次抬手擦汗,这次却知是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手伸到一半,又立马放了下去,只用袖子胡乱揩了几把,尴尬而慌乱道:“言老板,这,真的是时间不早了,家中还有老母等待,这......在下真的该告辞了。”
“啊,瞧我,”言律揉着额角,好像真的才察觉一样,“当真如袁老板所言心喜不知时日过,如此,言某也就不挽留了,袁老板路上小心才是。”
袁老板真的是被吓到了,自觉是自己以前小看了言意,现在他说的话都恨不能一个字一个字拆开来研究其中的意思,突然听到那句“路上小心”,身子蓦地一僵,再联系之前舒老板说的话,一路回去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听说那人可是娶了个土匪做妻子的,可切莫如那遭瘟的臭老鼠所言,半路伏击,只为催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