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尼尔问道:“比尔,你那张纸上的数据哪来的?”
比尔*马修斯:“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处在我们这个位置,很多事情必须按某些人的意思办。你应该懂的,很多事情我一点儿也不能说。”
卡尼尔*赛罗:“我是个商人,这个当然懂。不过,我跟大金帝国进行过多年贸易,我知道那里黄金产出并不多,只是有些经年贸易积攒下的散金。白银丰富,但多数也都是贸易攒下的。实际来自于当地矿场的黄金白银没多少。”
比尔*马修斯:“你也在说谎,满口的谎言。呵呵。不过,你当时演的真是棒极了,让所有人都信了。我就没你那样富有表演能力,渲染力也不强,所以得拿张纸,让议长老先生替我演。知道吗,你我并不是当时仅有的托。我们国家所有的大事情都是内阁和上议院早就定好了,然后在下议院来一次过场形式的表决,或者是我们的表演。”
卡尼尔*赛罗:“我还是步入正题吧。比尔,我清楚你是这场战争利益集团主战派的内部人,知道的绝对比我多。我听说国王陛下并不想跟大金帝国全面开战,我们财力上也支持不起那样遥远地方的一场大规模战争,所以才有了这次的战争债券,这些你我都是知道。战争债券从来都是绝对的风险投资,可能爆赚一比,也可能血本无归。这种东西就像赌博一样,没十足把握碰不得。……可我又不想放弃这个发大财的机会,毕竟你我都是普通人家出身,必须要冒风险才能搏出位。……所以得向您讨教罗严克拉姆公爵的战争债券到底能买吗?”
说罢,卡尼尔*赛罗将一小袋钻石递到了比尔*马修斯手中。
比尔*马修斯议员笑了:“卡尼尔,我就知道你从来都是个懂规矩的人。”
马修斯议员把卡尼尔*赛罗议员带到城堡院落灌木丛草地上,随后是一次严重的泄密事件。
比尔*马修斯:“我告诉你一个绝对的机密,我们8月上旬就在筹划这场战争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把军舰开那么老远干沉一艘商船后,再签署一份谅解备忘录。如果没有必胜把握,也不会因为一桩偶然事件去开议员会议,让我们在会议上进行这种种表演。”
“……参与进攻和最后大瓜分的不只是我们,还有凯撒,联合帝国的凯撒大帝。凯撒大帝的军队将从大金果北部发动攻击。我们从东部海岸进攻,那部和西部也都有我们的盟军。虽然这个国家看上去很强,但四面围攻足以让它焦头烂额。也就是说,一场伟大的胜利是必然的。”
“或许是大笔赔款,或许是一块肥沃高产出的要地,或者是某种关税贸易垄断之类的权益,总之,我们绝对有的赚。”
随后,卡尼尔*赛罗信心满满,战争债券买买买,全部现金都用光了、房子抵押搞来贷款还要买。
战争改变命运,投资创造奇迹,钓丝议员很清楚这个宇宙的真理,翻身为贵族世家始祖的机会似乎近在眼前,要勇于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