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皇帝的抉择》第七章《秋风宝剑降危难》
“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
三百年来伤国步,八千里外吊民残。
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
海外尘氛犹未息,请君莫作等闲看。”
——晚清最伟大人物,李鸿章,李少荃,励志自勉诗词
在阿史那海都王爷和他祖先的世界里真的真的不可能做到民*主,人家的身份在那里。在他们眼里,民主也许是敌人失败的原因之一。但是给黎民百姓悠闲的自由,给所有实质上的被统治者真正的平等,或许可以做到,这些他们也都做到了。
祖先在封地里播下了自由、平等的种子,放水养鱼,轻徭薄赋,做大蛋糕,主持公平,维护正义,让所有人的付出都得到合理回报。臣民对这样的统治者感激之余也给了他们不菲的报答。民富才是真的富。到了海都王爷的时代,这封地已经长成一棵健壮的大树。
当政后的阿史那海都王爷亲手洒下了种种变革的肥料,收回金矿开采权,发行纸币,实施金本位,通过走私壮大地方经济,进口大量军火,整编训练军队。民富了国才能强。海都王爷的封地日益成长为一颗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
海都的封地已经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支持一场大规模准近代化战争,高薪养活包括80万正规军在内的近百万财政供养人员。
打仗就是打钱,有钱才能打胜仗。
民富才是真的富,民富了国才能强。
………
B50年10月27日深夜,几十只火把照耀下,榆木桌子前,一侧是战俘下级军官,一侧是帝国元帅。榆木桌子上放了6箱子金条(小箱子或者说小盒子,重约10公斤),双方的合作貌似进行的很愉快。面对他们的是塔斯曼帝国的十几个高级将领,这位下级军官,现在是帝国军高阶将军,所罗门要塞战役副总指挥,帝国北方军区高级幕僚长。这些统统都是一个小时前刚刚任命的,军服也是别的将军脱给他的。这位俘虏将军配了专职翻译,配了勤务兵和警卫官,还给换了个颇有帝国外族军名将风格的名字,扎尔洪范。(类似于历史上的张弘范。张贼事迹请自行搜索。据说张贼这样的狗渣货居然在汉人地区有此贼的将军雕像,骑在马上耀武扬威,仿佛他的蒙古主子还在北京皇宫里住着。)
面对满地将官,这位一点也不怯场落落大方,风度完全不输海都王爷。站在他面前的那些将军们却个个都是一副瞧不上他这狗这贱种的样子。扎尔洪范对此当然是看的清楚,但依旧是优越感十足,不温不怒。(这个身份做这个位子,没点完全不要脸的本事怎么活得下去啊。据说张狗大人还给下属蒙古大爷吸过箭疮上的脓血。“好好感动”,这是爱兵如子呢,还是走狗犯贱呢。)
这位帝国军高阶将军,所罗门要塞战役副总指挥,帝国北方军区高级幕僚长终于开口了,他说一句,翻译给译一句:
“将军们,我以前是威尼斯共和国的军官,就是那个巨有钱的威尼斯,海军强大到变态的威尼斯。我服役时是陆军,职务,常备陆军军团长,军衔,准将,军校所学专业,海军炮科。你们不要觉得奇怪,因为先辈是海军将领,确切的说是海军将领世家,我从小就对海军、海战、近海岸作战都有深入的研究,作为海军将领确实也更合适些。只是国家议会担心我们家族在海军中势力过大,我们这一代被强令只能在陆军服役。当年在威尼斯,我来这里之前是陆军新编第6混成军团军团长,手下是一个有各类战兵6000人,步兵炮兵骑兵合成军团(现代陆军师的雏形)。因为是贵族出身将门之后,又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准将军团长,所以谁也不服。后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