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在他睡觉前就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而且他还睁着眼睛。
他推了推卢奇安,“嘿,你小子还活着吧。”
卢奇安动了动,“活着跟死了有区别吗?没有安娜的日子比死还难受,不知道有没有别的男人碰她。”
芝诺觉得无法和这个家伙交流了,他轻轻地站起来,走到菲洛身边,看他呼吸均匀,虽然表情依然痛苦,但是能够睡着就是好事了。他望向对面的监牢,他最为尊敬的卢克莱修将军正躺在那里,他唯一知道的是将军还活着,但是连吃饭都要那些审判庭的傲慢家伙们喂,不知道他究竟受了什么苦难。
对于谋反一事,芝诺是诺伊托拉小队里唯一知情的人,他对于这班兄弟牵连进来也是十分的难过,最为令他最为气愤的是诺伊托拉的所作所为,两人出生入死,情同手足,到头来却被最信任的人出卖,现在看来当初将军不让他卷入造反计划是一个明智之举,唯一令他想不开的是,究竟是谁泄露了新月革命的计划。
“将军,你听的见吗?”芝为了不惊动外面的卫兵,只好轻声喊着,只是从来没有得到回应,“你要坚持住,我们的革命军不能没有你。”
监狱的铁门传来了响动,芝诺立马坐下,静待着即将要发生的一切。
门打开了,两个士兵拖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装束与范尔维克监狱的士兵的略有不同,芝诺偷偷看过去,从头盔上的羽毛看得出这是来自皇宫的守卫,什么犯人会被从皇宫带回来呢。
负责管理范尔维克监狱的审判庭神官——修普尔斯出现在了两名士兵的身边,他拿出一串钥匙打开了芝诺他们隔壁的一个隔间,火把上的火光照在新囚犯的脸上,芝诺立刻吓了一跳,是爱德莉亚!此时的她双目紧闭,不省人事,芝诺虽然内心焦急,却帮不上什么忙。
那两个士兵中的一人却没有把爱德莉亚送进监牢里的意思,“修普尔斯大人,我们受葛列格大人之托,还有一些事需要对犯人进行单独审问,冒犯了。”
“还有这事?”修普尔斯觉得有些诧异,这跟他接到的命令不完全一致。
“大人,我们也是葛列格大人的密令行事,你知道的,他们一向如此。”
修普尔斯轻哼了一声,表达自己对葛列格的不满,“好吧,你们快点,医疗官一会儿就回到,到时你们必须离开。”
“是的,一定。”
修普尔斯离开了黑牢,只留下两个士兵,说话的那个士兵将爱德莉亚放到墙边,露出贪婪的神色。
“我可没听说葛列格大人要我们审问犯人。”
“没错,我只是想和这位小姐好好相处一会儿。”芝诺一下坐了起来,另一个士兵也十分诧异。
“你想女人想疯了吧?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还有一群死囚,面对这么个面目全非的丑女人,你也下得去手。传出去你小子是别想活了”
“别废话了,若不是这么黑,我也下不去手啊,”那士兵的声音开始急促起来,“自从进入皇宫,以为飞黄腾达了,谁想到远没有在地方那么自由,我好久都没碰女人了,你个成家立业的人,天天有老婆陪着,也要体谅我一下这个单身汉。”
另一个士兵只好把火把递到他手上,“我去外面把卫兵赶走,你小子快点。别搞砸了,修尔普斯可不好惹。”随后关上了铁门,站在了外面。
芝诺没想到这个士兵竟如此大胆,他开始对昏迷的爱德莉亚开始动手动脚,开始撕开她的衣服,芝诺怎会容他继续,大声喊道:“住手,是什么人,胆敢在此败坏军团的声誉!”
那个士兵吓了一跳,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发现是监牢里的芝诺之后,立刻恢复了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