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见替身上了场,自己走了过来,瞧着吕言脸上绷得紧紧的,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呵呵笑着问道。
他立刻否认道:“没有,我吃哪门子的醋?!”
眼瞅着他脸上的肌肉抖了抖,她不再笑了:“那你以后也不准拍。”
“你啥时候见我拍过?”
“还说没有,以前拍戏的时候你不是亲过我?”她眯着眼,似乎想起了当时他那窘迫的表现,很好笑呢。
吕言脸上微微发了热,视线也跟着转向了别处:“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那时候可不是现在”
“你...我那是迫不得已,那会儿我就是提出来人张记中也不一定理我啊”或许在当时觉着,确实是这个原因,但立足于脚下,他心里没了足够的底气,而总觉的或许当时未必没有别的考量。
“哼,这么说还是你吃亏喽?”她挑着眉头,上身稍微逼近了一点,迫不得已?怎么听着跟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可不是怎么着,我的初吻就那么被你给糟蹋了”
“呀,你小点声能死啊”虽然唯恐怕被人听到了,可心里却突然甜滋滋的,在别的方面,她可以表现的大度,但唯独这个,哪怕是装,她也不情愿。
“哎,我刚才听姓吴的说晚上请你吃饭?”
“嗯”
“那你准备就这么原谅他了?”
吕言摇了摇头,道:“要是好好说话还好说,不然论起真儿来,医药费他就得给我先吐出来。”
他本来打算着今年七八月份的时候去医院把固定钢板取出来,现在还不清楚《贞观之治》拍到啥时候,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但吃药加上做手术少说也得几万块钱,另外耽误的时间才是金贵的,一动刀,基本上一俩月想要下地走路是没指望了。
她“嗯”了一声,倒没料到他还考虑着别的,只是坐在一边,一手着腮帮,一手摆弄着他的衣角道:“幸好潘老师今天没过来,不然肯定该说我不敬业了。”
“说就让她说去”
.........
“吕大主任,来,坐这坐这,服务员,别愣着啦,赶紧菜单拿过来”连拉带请的,吴家台一路把吕言拉近了包间。
听到吴家台的称呼,吕言眨了眨眼睛,知道他八成是误会了,可也没解释,就那么穿着外套坐下了,他只是想看看吴家想干什么,没等服务员把菜单递过来,吴家台自己上前两步接了,翻开了放到他跟前,说道:“吕主任,想吃啥点啥,今天我请。”
吕言愣了下,半真半假地笑着,没去看菜单,抬起头扫了一眼房间,问道:“就咱俩?”
“嗨,都忙,都忙,再说,咱们兄弟叙旧情,外人在也碍眼不是”吴家台一脸的热络,看的一旁的服务员还真以为俩人多深的交情似的。
吕言多少猜到点吴家台的打算,将菜单往他跟前推了推:“呵,吴导点,我随意。”
“哎,那怎么能成?远来就是客,你点,你点,别跟兄弟客气,想吃啥尽管可了劲儿的点”
吕言看了他几秒钟,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等他点完了,吴家台临末了又问道:“吕主任,咱们要不再要点酒?”
“既然吴导有兴致,那我陪着”他想看看吴家台卖的到底是什么幺蛾子,而与此同时的,他脑子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或许在过去看着无足轻重,但眼下或者将来,却是必须得留意了。
吴家台一抬手,说道:“再来瓶茅台。”
在吕言旁边的隔着的一个位置上坐了,把俩人中间的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