乆乆替句椿答道:“因为学院的宿舍五楼属于女生空间,螭琰进不去。”
“对哦。”恍然记起这一件事,菖蒲点应着头说道:“这么说来就只剩下学院五楼了。”
“五楼,他丢掉这么一张写着五楼的纸干什么?”
“究竟干嘛,今晚不就是出来看他干嘛的。”神神秘秘说着,句椿这话叫她们听得有些迷茫,就在疑惑时看着句椿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面镜子,看着跟女孩子平时用的梳妆镜没什么区别,对折而起的镜子两面都是镜面。当看到句椿掏出那一枚镜子后,菖蒲惊道:“你什么时候也有这种嗜好的。”
“什么叫什么嗜好,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难道不是吗?不然你拿女孩子的梳妆镜做什么。”
“这可不是普通的梳妆镜,而是我花一个银币同商志前辈那儿买过来的,可是看到一些有趣东西的镜子。”
“一个银币,你还真下得了血本。”对于句椿花一个银币买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菖蒲显然不能理解,倒是阴乆乆对这个镜子明显有了兴趣,盯着镜子看了一眼后,阴乆乆说道:“这个镜子能干嘛,应该不是用来梳妆吧。”
“当然不是!”拔高嗓音句椿说道:“这镜子叫子母镜,这个是子镜这个是母镜,透过母镜你可以看到任何呈现在子镜面前的景象。本来买这个是打算偷窥走廊的,谁知道这几个晚上到了深夜却总看到螭琰离开宿舍不知道摸着去哪里。”
“偷窥走廊,你偷窥走廊要干什么。”菖蒲总能在句椿的话中抓到任何违反校规的事,倒是阴乆乆,注意的才是所要专注的。没等句椿回答,阴乆乆问道:“那今晚呢,螭琰是不是也离开宿舍了?”
“聪明,正如你说的。”
“那么我们现在要是去学院的五楼,可能就能逮到他并且知道他这几天摸着却五楼究竟干些什么?”
“没错,要的就是这个。”
“既然为的就是这个,那还愣着干嘛,赶紧走啊。”
有的时候菖蒲实在后悔,总觉得就不该介绍阴乆乆跟句椿认识,这两个人简直臭味相投,对待事物的好奇心从来只多不少。不过才几句话的功夫两个人又一起站在统一战线,虽然菖蒲一再声明这是触犯校规的事,不过没用,这两人可没有心情听她的话,击掌之后已摸着走出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