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坚持这么一个幼稚的理念的。她只不过是想说:“能不能不以这种揭露隐私的残忍方式解决问题。”而已。所以如果说这其中我有什么可以引以为豪之处的话,那也就是这偷梁换柱的本事了。
“我觉得探讨这个问题意义其实不大。就算你的理念没有错,就算你确实是在按照理念行事。这依旧不排除你是另有所图的可能吧。”冬梅的声音游戏急促,甚至于有些被耍了之后的气急败坏。到现在她终于反应了过来,然而,这一轮的胜利已然化作了筹码,结结实实的加在天平上我的那一端。凭借着她是此刻的躁乱,我便可以强词夺理的声称:
“如果说要我去证明自己并无它念,那就必须从这个秘境的原理讲起。我首先会引经据典,为你罗列过去曾经出现过的一十八个类似的秘境,告诉你此类秘境确实需要以此法破解。然后我会再告诉你现在秘境中的七个细节,并由此申发为你揭示这个秘境的五条本质规律,从而证明确实需要采用这种手段。类似于此的证明方式眼下我能想到四种,如果给我一周时间准备的话,我估计可以找到上百种。这样的说明严谨而有据,不管面对怎样的专家都能让他感到信服。然而,对于领域之外的你而言,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与其和你讲这些玄之又玄的专业知识,让你觉得我在百般忽悠,倒不如坦然的和你讲清我的理念,以期得到认同。实际上请你仔细想一想,如果一直抱着那种幼稚的理念,王佐他要怎么样才能成长呢?”
“你的意思是说,王佐他需要面对这种残忍的情况?”
大局已定,这里我扬唇一笑,回答道:“不如此,我怎能知道前面两人的情况?”
“这样啊···”冬梅长长地叹出一口气。“王佐那个孩子,也终于到了要成长的时候了吗?他那美丽动人的梦境,也终于到了不得不醒的时候了吗?应该说···有点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