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了解其中缘由,小慧刚刚离婚,心情极差。”胡女士解释。
傅岩点头“没错。”
我却不敢苟同“这种说法未免牵强,小慧失踪是在第二次质询前发生,也就是说,有人想让她闭嘴!”
“您是指……”傅岩直视我。
我说“小慧知道一些秘密,而且是关键部分。”我又问“小慧的乳名是‘小丫’吗?”
“您怎么知道!”傅岩惊讶。
贾富贵抢先解释“我看过小慧的手机,里边有一条短信,是这样称呼。”
“……”傅岩欲言又止。
我趁势追问“都有谁知晓您妹妹的乳名?或者说,那条短信是您发的。”
“不!”他大声喊,接着温和下来“……我很少跟她联系。”
我又问“您是小慧的亲哥,却让她在这里受罪,难道你们之间有默契?”
“不,是她选择这里,与我无关。”傅岩说。
“您刚才去哪儿了?”贾富贵问我。
我说“去血站找董春阳。”
“找他干吗?”
“他说献血后来拿药,可是,他很久也没来。”
“找到了?”
“没有。她们说,董春阳已经离开。”我又说“之后,血站东南角的门外,传来男子一声大叫,我追出去,看到一辆无牌轿车疾驰而去。我认为,他出事了。”
“哦!”贾富贵一激动,站起身子。
“侯大夫,我想见田芳!”傅岩再次强调。
“……好吧,我带您去。”
我立刻站起身,刚迈出第一步,只见诊所之门被推开。打量进入之人,正是田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