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立!”
我插言“两家人前后死去,很不简单。”
“您认为……”贾富贵看向我。
我说“张广仁与马二凤曾放高利贷给******,他俩是逼死******的元凶之一。我认为,此事与******有关!”
“但******已经入土多年,怎么可能报复?冤魂这一说法很可笑。”贾富贵不屑一顾。
田芳插言“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相信不代表没有。传言冤魂能够附体,因此马二凤自杀,也就不足为奇!”
“也许是这样,但不可否认******的家人有报复心理!”我提醒贾富贵。
“对!这就是重点!”贾富贵阴沉的脸露出喜色。
田芳分析“您说过******的老婆疯疯癫癫,一身病都不能下炕。她女儿晓雪是个哑巴,营养不良骨瘦如柴,她们也能报复?我不信。”
“但她们是******的直系亲属,不可忽视。”贾富贵强调。
两人中,田芳极力证明马二凤是自杀,贾富贵则恰恰相反。而我认为,若是******冤魂作祟,将是一场无法阻止的悲剧!如果有第二种可能,真正的凶手会是谁呢?这迫在眉睫!
……
……
我一直担心,即使黎明来临后依旧如此。就诊之人络绎不绝,人一多七嘴八舌家长里短之言如燕子盘旋“唧唧喳喳”。
“听说王奎夫妇失踪,跟黑纱罩面者有关。王奎逼死过******,这是冤魂来索命啊!”
“胡说八道!你真相信有鬼?这是报复!”
“算了吧!******他老婆跟小哑巴是那块料?李大海,你跟******可结过仇,小心吧!”
“臭嘴!”
“李大海该你了!”我说。
“哎!”李大海走过来,右手护着后腰“侯大夫,我腰疼。”他人高马大瘦如骷髅眼窝深陷注视我。
“你坐下。”
“好嘞!”
我为他诊脉,感觉他右手寸口浮大而数“我观你脸色再加之脉象,知你是房事过度所致,以后要注意,你走吧。”
他站起身,有些诧异“……不用吃药?”
“你是实热病气血充足,降则阳陷于阴,升则引起阳亢。调理之法在于心静,清气上腾浊气下沉,少阴肾经自安。”我说。
“多谢侯大夫!”他感激我。
半小时后,就诊之人相继离去,屋里又空荡荡安静如初。我倚靠椅子闭目养神之际,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刹车声。
我睁开眼,望向推门而入的女子,她就是怀抱孩子的袁敏。
寒暄一番,她坐下给孩子擦鼻涕“这孩子,又感冒了!”
我看向干咳的孩子“嗯,强强胖乎乎的真讨人喜欢。”我又问“强强,你哪里疼啊?”
“脑门疼,......还有......还有这儿!眉毛!”强强抬起肉嘟嘟的小手指去。
“原来如此。”
“侯大夫,咋治?”袁敏问。
我说“眉毛内侧以及脑门疼,为太阳经脉受热,如表不解必伤及膀胱,致使尿道口灼热疼痛小便不利。年幼者可佐以细辛、连翘、天门冬、发散表热。配鬼针草、枳壳、金钱草、冬葵子泻膀胱之火。若恐泻利过度可加五味子、党参收之。”
“强强,快谢谢侯爷爷。”袁敏很兴奋。
“谢谢侯爷爷!”
“嗯。”我点头。
突然间,袁敏脸色一沉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