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曼会突然勃然大怒,发起冲天的大火来,还都已为何曼与何邑的关系非同一般,但赵弘的聪明却早已想到了个中缘由,不过他自认为并不怎么了解这凶神恶煞何曼,因此也不敢在火头上去劝解。
何曼见一屋子人都收了笑脸,对着赵弘说道:“今夜劫营我打头,把那帮狗娘养的全扔进火堆里烧成烂肉!给长社大火中死去的弟兄报仇!”说完拎起面前的酒坛子往嘴里咕咚咕咚的灌起酒来。
廖淳见何曼说完了,便回答赵弘刚才的询问道:“今夜去劫营,那朱儁必有准备!”
何曼听见廖淳说“朱儁必有准备”,以为廖淳要打退堂鼓,赶忙移开嘴边的酒坛,对着廖淳“嗯?”的一声。
廖淳笑道:“何兄莫要着急。”
赵弘对着廖淳笑道:“廖兄定有高见,说来听听。!”
廖淳笑着答道:“只怕廖某所想渠帅早已想到,不过既然渠帅要廖某说,那廖某便恭敬不如从命。”
接着廖淳对众人说道:“今夜劫营那官军必有准备,然而纵有准备我等亦不惧他,以我度之,官军必分为两拨,一拨埋伏于军营的四周,却留空营与我等,待我等闯入他的空营后,他却四处放起火来,惊吓我等,而后他再从四面杀出;另一拨则应埋伏于路口,待我等去劫营时,先放过我等,而后见营中火起他却杀出断我等的归路。”
赵弘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好!那要用何计破之?”
廖淳微微一笑说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渠帅胸中既然谋划已定,又何用廖某再多费口舌,不如直接布军倒可以省些时间。”
赵弘笑了一下起身说道:“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众将听令!”
未等赵弘发令,何曼便大声道:“某今夜定要打头阵!”
赵弘笑着问道:“何将军这是要做‘蝉’?”
何曼听不懂赵弘与廖淳二人说得是些什么,不耐烦的重复道:“不管做什么?反正我要打头阵!”
赵弘笑道:“好!那就依何将军!”
而后又对屋内众头目道:“诸位!我军数倍于官军,欲破之,极易!就请何曼将军引一军前去攻打官军大寨,就如廖头领说的那般,此时的官军大寨必是一座空寨,你率军突入营寨后,休要等他放火,就先在营寨各处放起火来。那些营外埋伏的官军见火起,定会从四下里杀出,此时你等休要慌乱,率军返身与之拼杀,外面自有我军之接应。”
何曼抱拳道:“末将领命!”
赵弘接着说道:“烦请龚大哥引一军,行至官军营寨外的路口处便停住,待前方寨中火起便奋力往前冲杀,此时官军营寨外的伏兵应已尽出,杀去正好与何将军里外夹击官军伏兵。”
龚都抱拳道:“末将领命!”
说着又转身对着何曼说道:“哈哈~何兄弟,此番你我再次联手,定要杀得那些官军片甲不留!哈哈哈~”
何曼亦哈哈大笑。
赵弘对龚都及何曼说道:“龚大哥、何将军且听我说完!”
龚都问道:“何兄弟做‘蝉’,官军是‘螳螂’,我做‘黄雀’, ‘蝉’ 跟‘黄雀’合攻‘螳螂’,不是都齐了吗?这后面还有啊?”
廖淳笑着对龚都说道:“还有一句,‘不知弹丸在其下也’。”
而赵弘则笑着接住廖淳的话头道:“既如此就烦请廖兄做一回‘弹丸’,廖兄领一军跟于龚大哥之后,若官军在营寨外的路口有伏兵,则在龚大哥率军杀向军寨时,官军伏兵便会从两边杀出来断我军归路,而廖兄却又从他背后杀去,此时官军必然惊慌失措、四散奔逃;而若其路口没有伏兵,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