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两眼延枚,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延枚失笑:“哪里来的莽撞小子。”
菖蒲笑道:“一个刚刚认识,但不会再见的人,应该叫做故人了。”
延枚摸摸菖蒲的头,见了她哭红的眼睛,迟疑了一下。见小姑娘薇薇避开了他的眼神也不再细问,替菖蒲收拾了一下,便牵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延枚菖蒲二人打一把伞,延枚的手滚烫,菖蒲的手却冰凉。延枚摸着菖蒲像冰一样的手,心疼的捏了捏,说道:“菖蒲,你不会生病了吧。”
菖蒲却所问非所答,她的眼睛养着远处迷蒙的山峦,突然道:“延枚,我会成为你的故人么。”
延枚一愣,说道:“应该总有一天会吧。”
菖蒲叹了口气,嘟起嘴唇,很失望道:“延枚,你也会离开我是么。”
延枚却笑,他说:
“离开了,还是会时时惦念;再见面,还是一样的欢喜,才叫故人吧。就怕故人知君,君不知故人,那可怎么办才好。”
夏菖蒲笑而不语,只握紧了他的手,向那密集的雨中。
“嘿嘿,季明思真是的,随便招惹女孩子哭啊。”远处躲在屋顶上没走远的白芨暗自道。他回来时,便注意到小姑娘的情绪不对。他本想拔腿就走,又有点不放心,想了想,还是淋着雨守了这姑娘一会儿。结果没想到,还有意外发现。
白芨看着延枚越来越模糊的背影,扯起了嘴角:
“呦,偷袭我的黑衣男,发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