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了我大忙了……话说回来,为什么大家看我的眼神都这么奇怪?”
“呃……刚才太兴奋了,哈哈,失误失误。”呆毛很尴尬。“等一下,”苏扬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作为系统你应该有一个实体吧?”“呃……是哒!”“你现在应该在我身体里吧?”“呃……不是。”“那就是在我身上喽?”苏扬也感觉很尴尬,“在哪个部位?”
“在你头顶上。”呆毛只好实话实说,“我现在是以一撮奇形怪状的头发的形式存在,简称呆毛……哎呦卧槽,别扽我!”
苏扬在路边停下,以最快的速度掏出他那快要磨掉色的廉价智能机,来了一张自拍。照片上,苏扬的头顶一撮长头发高高竖起,还在空中打了个弯儿,看起来十分不符合牛顿定律。“我擦!!”苏扬忍不住爆粗了,“你跑到我头上去干什么?快给我下来,丢死人了!”
“大哥,”呆毛哭笑不得,“我倒是想下来啊,然而窝可是头发哎,离开头皮太久会死的。”“别扯淡了!头发本来不就是死亡组织吗?你当我没学过生物啊?”苏扬很是窝火,伸手揪了揪呆毛。“卧槽卧槽卧槽,别揪我……我藏你头发里还不行吗。”说着,呆毛从苏扬的魔爪中挣脱,钻进了苏扬浓密的头发里。
“那你为什么不早藏进去啊?!”苏扬感到很崩溃,这个系统性格也太坑爹了。“哎呀,晾在外面多舒服啊,老藏在头发里会长虱子的。”呆毛振振有词。
苏扬:“……”
就这样苏扬终于回到了宿舍。推开门,三个舍友都在,齐刷刷地看向了苏扬。
“握了个大草,你怎么从医院跑出来了?”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惊奇地问。“反正手术做完了,接着住院也是浪费钱。”“不是跟你说了吗,别管钱的事,好好养伤。”说话的是个头发染成焦黄色的瘦子。
“话是这么说……但我哪好意思随便花你的钱啊。”苏扬不好意思地说。“去特么的,”黄毛满不在乎地说,“钱这东西,生带不来死带不走,本来就是用来花的,何况是给兄弟养伤。”“就是啊苏扬,你还是回医院多住养天吧。”最里面那张床上,一个面相和善的小胖笑着说。
听到这些,苏扬很感动,连连道谢。这仨舍友都是苏扬的铁杆兄弟,壮汉叫韩硕,标准的东北老爷们儿,性子豪放,为人仗义,体格健硕,足足一米九的个儿,在生物系篮球队里打首发中锋,可谓是苏扬的好战友;黄毛叫徐弘博,来自广东的土豪,性格乖戾,大一刚开学就跟韩硕打了一架,不过随着互相之间的深入了解,大家逐渐发现徐弘博其实是个对朋友很好的人,这从他毫不犹豫地资助苏扬就能看出来,只不过由于性格问题朋友很少罢了;小胖子叫田竹君,湖南人,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实际上也是个人畜无害的人,内心是个标准的文艺青年,只不过由于身高还不到一米七加上略肥胖的体型往往走不了文艺范儿。
“其实上天并没有亏待我啊,”苏扬想,“虽然我爱的女人不爱我,但我有三个这么好的兄弟,也该知足了!”
“停停停!”呆毛打断苏扬的慨叹,“别再自我安慰了,你现在想孟晴想得要死,要不咱下午去看看她?”“……不用了。”被呆毛看穿了心思(这不叫看穿,这叫读),苏扬有些不舒服,“别去打扰她的生活了。”
“哎,小子,发什么呆呢。”韩硕伸出手在苏扬眼前挥了挥。“啊,没事……怎么了?”“下午送你回医院吧?”
“不用了。”苏扬笑道,“反正手术都做完了,就等着拆石膏复查了,再回去住也没什么意义了。”
最后三位基友拗不过苏扬,只好放弃将他送回医院的计划。由于宿舍是上床下桌,在舍友的帮助下艰难地爬上床,苏扬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