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并成,一层铁门夹合一层木门,中间塞满了棉絮之类的东西,显然是防止有人重击破门。
第三道铁门打开之后,通道霍然矮了一半,变得幽暗深邃。
杜白跟着黄钟公弯腰之后才能进去。这次没走多远,黄钟公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墙壁上的油灯,光亮之下,又见一道铁门。这次的铁门与之前的有所不同,门上赫然出现了一个一尺长的方形洞孔。
黄钟公低声道:“尊使,地方到了。”
杜白点了点头,也低声说道:“你回去把秘籍准备一下吧,有些教主交代给这重犯的话,你不方便听。听多了容易死。还有告诉黑白子他们守住入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以防万一。”
黄钟公心中一凛,知道是到了处决任我行的时候了。
至于行刑前东方教主要与任我行说什么,他不想知道,也不敢打听。
神教内的权利斗争,真不是他所能插足的。
黄钟公叹息一声,眼中露出一抹复杂的眼神,临走之前他望了杜白一眼,突然想到了杜白对他的提点,他的心中略一犹豫,还是开口在杜白的耳边劝了一声。
这次黄钟公的声音压得极低极低,放佛是怕远处牢房内的任我行听见一样:
“尊使,这重犯武功太高,如非必要,万不可打开门进去,若真要处死了他,尊使下令直接不给他送饭也就是了,想来几天之后,哪怕这重犯武功盖世,也会饿死透了。”
杜白不知道黄钟公这般说话,是一种传音入密的技巧,需要极为深厚的内力才能使出。黄钟公为了防备敌人窃听,他的声音不会扩散,只会传到杜白的耳朵里。
杜白颇为意外的看了黄钟公一眼,没有想到黄钟公局然还会好心提醒他。
他冷冷的脸上淡淡笑了一下,似乎很是欣慰:
“放心吧,本使自有手段对付他。教主交代的事情,本使大概三个时辰内完成,这段时间内,切记不要让人来打扰本使。真有意外,你们也要等三个时辰之后,才来找我。”
黄钟公见杜白信誓旦旦,似乎胸有成竹,也就不再坚持劝说,领命出去了。
杜白跟着黄钟公走到了第三道铁门那里,把门反锁之后,才慢慢走回囚牢。站在铁门一边,透过洞孔打量里面的情况。
铁门后是一个极为狭窄的囚室,长宽一样,不过才四五米左右。里面四壁空空,却隐隐闪着金属般的光泽。这座囚室,通体竟然是钢铁所铸。
囚室内,靠墙放着一张床榻,塌上坐着一人,被铁链锁住双手手脚。除此之外,室内再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杜哲望着床榻上的重犯,实在难以相信这个满头毛发,看不清面目,如同野人一样的老人,竟然值得这般大费周章,被层层机关锁在西湖湖底。
可他就是任我行,一手吸星大法打的天下闻风丧胆的日月神教前任教主。
杜哲叹了几口气,正思量着吸星大法的时候,突然间,囚室内的任我行猛地抬头,露出了犹如狮王般威猛霸道的气势。
这个苍老的似乎随时都有死去的老人,却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似乎随时散发着淋漓可怕的杀意:
“小子,你鬼鬼祟祟偷窥老夫到什么时候。操.他.奶奶的东方不败有什么话说要说。”
杜白一怔,为什么任我行要提东方不败。他微微思索,竟有些惊讶的问道:“任我行,我跟黄钟公说话的声音那么低,你也能听得到?”
任我行根本不理杜白的问题,他不耐烦的吼了几声:“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完之后,给老夫滚远一点。”
“你到底曾经也是一方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