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内义长和毛利隆景借兵,引诱伊达政衡出击与其会战,然后突然袭击其后方腹地,到时候顾此失彼下唯有失败一途,况且将大内义长和毛利隆景的兵登陆伊达政衡的腹心,也可让他们对我们产生依赖,没有船只运送,他们连退路都没有。”
村上武吉微微磕首,却又说道:“确实如此,不过屋代岛水军自得大内义长大量支持,在船只数量上已经与我家相提并论,怕是不会用我们的船只,将退路让我们看守。”
村上隆重摇了摇头应道:“难道忘记了北九州的那头病虎了,大内义长会放心将堵截北九州的任务交给我们?”
叔侄两人商议妥当,便派出使者前往山口馆向大内义长借兵。
山口馆,大内义长正应小小伎俩之下使得伊达政衡麾下大将佐井田城主植木秀资倒戈一事大为开怀。
在他眼中,植木秀资早早的坐拥一郡之地,佐井田城又是备中国极为重要的城堡,与高松城可以说是相提并论,高松城主石川久孝乃是伊达政衡的岳父,植木秀资的地位应该与其相等。
这位背叛其主篡位上台的大内家新主并不知道,伊达家的许多事情是不能够按照常理来说的,也高估了他部下们收集情报的能力。在实力即地位的战国时代,植木秀资身为佐井田城之主,植木秀资在伊达政衡的眼中却是一跳梁小丑,之所以还让他坐在佐井田城的城主位置上,一来植木秀资没有明显过错,二来也可彰显伊达政衡的宽容。
对外宣扬的佐井田之乱,好似植木秀资动员了多少多少的兵力笼城,云里雾里的说不清楚,在大内义长的眼中起码得有个千八百人之众,固守个一二个月绰绰有余。如果知道佐井田城现如今全城上下加上女眷不过二百余人,能战之兵也就百余人,大内义长怕是不会做出下面的决定了。
村上武吉派遣的使者将求兵一事一说,大内义长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召集了众亲信家臣,说道:“如今佐井田城乱起,伊达小儿能够动员的兵马不过二万,如果诱其出阵安艺,再从其腹地捅上一刀,胜负在我。美浓守,还请替我手书一封,回复能岛村上吧。”
弘中隆包略一思量,前移一步,说道:“主公,我家与能岛村上向来不对付,他如今向我家借兵,怕是存了让我家将士当做前锋炮灰的心思,还请主公三思而后行,不要中了小人之计。”
江良房荣在大内家中一直与弘中隆包别苗头,毛利家重归大内家以及三岛村上与大内家达成不战协议,俱都出自他的主意,现在弘中隆包质疑村上武吉的不良企图,心中恼怒,立即开口说道:“主公,现如今屋代岛水军不可轻动,要想要战胜伊达家,唯有使其顾此失彼方才能够胜之,利用三岛村上的水军之力直插伊达家腹地便成为了我家的唯一抉择。”
江良房荣顿了顿,瞥了一眼弘中隆包,又道:“至于村上武吉的用意,主公难道不清楚,借兵,不过是投降的的粉饰之词罢了,唯有借兵,还得借给他足够的兵马,其意有二,一来作为人质打消村上武吉的顾虑,二来可以利用他与我家一同出兵直插伊达家腹地,将村上武吉直接纳入我家的体系之中,如此一来,三岛村上水军,主公将唾手可得。”
大内义隆听得江良房荣的奉承,对于弘中隆包之言更是感到一丝不满,当然不会表现出来,他仰头大笑,说道:“哈哈,好,他要兵,我就借给他兵,美浓守,此事你全权处理。”
江良房荣拜倒在地,叩首道:“是,臣定当赴汤蹈火报主公知遇之恩。”
西国一时间风声急迫,在因岛之上,却发生了一场兄弟阋墙的人伦悲剧,村上亮康不堪忍受兄长兼家主村上吉充的迫害,率领十六名心腹家臣智取因岛村上的主城长崎城,比起那位“今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