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唬住,倒是听到赤川元保的名讳的时候眼前一亮,和清河笃太郎对视了一眼,本想捉住毛利隆元这条肥美的大鱼,没有想到附带着竟然还有赤川元保这样的重要人物落网,算是意外之喜。他并没有继续耽搁下去,刚刚一会时间已经闹得人心惶惶,生怕时间长了节外生枝,虽然对外说明是抓捕庄氏余孽,可是人多口杂,一旦拖延下去自然就怕是人尽皆知了,半点缓冲时间都没有了。
他没有应答,和清河笃太郎对视了一眼,挥挥手说道:“我家主公诚邀诸位入城一叙,请吧!”说话间好不容易得到出场机会的片山四郎兵卫上前夺下毛利隆元等人手中的兵刃,裹挟着向鹤首城离去。
望着片山四郎兵卫大部返回鹤首城,刚刚听了审问结果的野山益朝的脸上立刻挂满了寒霜,站在他身旁不远处的清河笃太郎皱了皱眉头望了他一眼,眼中尽是疑惑。野山益朝装作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淡淡的说道:“没怎么,只是家中有点急事,你先去酌情处理一下馆舍内的情况,等会与我一同前往鹤首城面见主公。”
清河笃太郎虽受政衡宠信,多次越级提拔,年纪轻轻便一跃成为了伊达家重臣,可是比起野山益朝来无论是资历还是年龄都无法相提并论,他算是小辈,忙应道:“明白!”说着带着数人前往酒馆内处理事情去了。
野山益朝的脸上阴沉沉的非常难看,对着身后的中村朝忠说道:“审问清楚了,真的是他们爷孙?”中村朝忠点了点头发了一个“嗯”声作为应答,他明白现在并不是开口说话的时候,他是野山益朝的影子而非幕僚。
野山益朝的脸色愈发难看,咕哝了一句“可恶,他们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先是和尼子家眉来眼去,惹得主公生疑,现在又让毛利隆元一行安排在自己家的产业内,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哎,回去吧!”
刚刚要转身离去的时候,猛然听到一阵喧哗声从酒馆方向传来,然后发出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别让酒馆里的人走了,抓住他们,胆敢在小爷的头上东土,反抗者打断筋骨,责任由小爷担当。”听闻声,野山益朝的脸色铁青。
伴随着一阵喧闹声响起,从酒馆的另外一侧跑来三十多个打扮的千奇百怪的浪人,这种将自己打扮得奇奇怪怪的浪人美其名曰倾奇者,实际上就是自我推销的一种方式,用奇怪的行为奇怪的服饰来引起武家的注意,然后好卖弄他们的本事以此成为武士,有成功的范例当然也有失败的例子,就和现在的小混混差不多吧!看样子都不是什么好惹得人,一个个的手里要么拎着太刀,要么手持长枪,还有人手里拿着寒光粼粼的戒刀,三十几人号人围住了酒馆。
备中国长期战乱,兵器泛滥成灾,伊达家刚刚统一备中国还没有发布任何关于武器管制的命令,所以导致在鹤首城下核心地区几乎人人都有武器,这也让刚刚取得一国政权的政衡非常苦恼的一件事情。
酒馆里缓缓走去七八名伊达家的武士,为首的便是受伤颇重的上野太郎,为首的男子眉头皱了皱,眼珠子缩成了一点,他如何认不出眼前这帮人的底细,是伊达家的武士,扭头望着身边一名阿谀奉承的小厮,脸色铁青,那小厮明明来报告的时候是说有浪人袭击酒馆,没有想到是伊达家的武士。那小厮忙低声说道:“大人,那为首的还欠了我们赌场很多钱,今日不但不还钱还来砸场子,虽说是伊达家的武士,可您的爷爷可是伊达家的家老,惩治一个小小的足轻大将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反正理在我们,就是闹到馆主那里也不怕。”
为首小青年微微点点头,话是如此,倒也没有再去注意那小厮,脸上挂起了阴险的笑容,看着上野太郎说道:“上野太郎,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日非得好好惩治惩治你们这些低贱的铜山众,好让你们明白我二阶堂佐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