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气得不行的乡民们把他从茅屋里拖了出去,一个死命踹他。
一老太太脱了脚上鞋子,鞋底使劲往张淑根招呼,大声怒骂:“丧尽天良啊,丧尽天良的东西啊,我打死里,打死里个畜生,里比狼还毒,我打死里,打死里……”
张淑根五十多岁,身体虽然不错,可是腿断了一条,再被那么多人往死里打,眼看着就挨不住了,杨明出了茅屋,大声说道:“大家停停手,再打人就打死了。”
“打死好,打死这个畜生,翠花那么好的女娃,他,他也下得去手。”老板娘气愤填膺说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怜的翠花啊!”
“里们都让开,莫要打了,让我崩了他!”壮汉冲出茅屋,大力推开几个人后,举起枪,枪口瞄准张淑根的脑门子。
杨明见状,把壮汉手上枪夺下来,丢一边去,“先别急着杀他。”
罗从云说道:“是啊,是啊,你们先消消火,这样的人是该杀,可是那得警察动手,你们不能滥用私刑。”
“罗爷爷,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样的人交给警察,最多吃一颗枪子,太便宜他了。打死他,也太便宜他了点。”杨明说着,从兜里取出一样东西来,一个紫色的小药瓶,打开封口,把里面的粉末倒在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张淑根身上。
原本看起来就剩下一口气的张淑根一下子精神了起来,手不住的朝身上挠,撕心裂肺的呼喊着:“妈呀,好痒,好痒啊,痒死我了……”
张淑根就像是身上,皮肤里,血肉里,甚至骨髓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那滋味就像在地狱里煎熬一样,惨状吓得边上的乡民大都退了几步。
楚凌走上前,看了看张淑根模样,说道:“这是,苗疆的痒痒蛊?”
“没错,就是苗疆痒痒蛊,给这种人用,正合适。”杨明说着,再倒了一些痒痒蛊在张淑根的身上,“逼死自己老婆,害死自己女儿儿,还想杀一个外乡人,你这样的人,说你是畜生是侮辱畜生了。这些痒痒蛊,你好好享受吧。”
张淑根痒的在地上不住打滚,可惜一点用没有,身体越来越痒,“杀了我,杀了我,求求里们,杀了我,痒啊,痒死我了,求求里了,二叔,打刘子,里们杀了我,杀了我啊……”
张淑根的惨状让大多数人头皮发麻,可是也很痛快,这样的人,活该,千刀万剐他都不足抵他的罪。
杨明撂下张淑根,看了看屋内的小女孩,叹了口气,说道:“大家伙,弄点清水来给孩子擦擦身子,找套干净衣服来给她穿上,先把尸体收殓了。”
杨明招呼后,有十多个人去了前山拿东西去了。没用多久,清水,干布,新衣服,新鞋子,床单都弄来了,几个妇人含着泪给女孩擦干净身体,换上新衣,戴上一朵头花,用被单裹了起来。
一个年级和女孩差不多大的男孩手里拿着一包饼干,瘫在茅屋门口,“翠花,里不是说喜欢我嘛,里不是说长大了要嫁给我嘛。昨天我还说我爸去城里买了饼干回来,今天要分你一些,里怎么就死了呢,翠花你莫要死啊,我不要里死……”
男孩子一哭,乡民们泪水止不住了,不少人痛哭着。
“呜呜……”罗紫菱伏在杨明怀中放声痛哭着,哭了好一会,哽咽着:“杨明,你医术那么好,就像神仙一样,你救救那个女孩,你救救她好吗?我求求你,你救救她好不好,你救救她。”
杨明拥着罗紫菱,微微摇了摇头,“病人,我能救。可是她……唉!”人死不能复生,病人能救,命没了,死人拿什么救?
轰隆隆……
不远处一道闪电落下,雷声滚滚,风变得疾了,杨明说道:“眼看着要下雨了,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