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段时间,等玩腻了,再卖到山里给人做媳妇。”
“你们一共用拍肩蛊拐过多少女人?”
“二十六七个。”
杨明的口气越发冷了,“都先玷污后卖到山里去了?”
“有,有三个自杀了,还有两个被我们弄死了,被,被我们埋了。”
“我去尼妈的!”杨明一脚踹在已经四肢残废的男子肚子上,把他踹飞七八米外,大步走上前,在他下面补了一脚。
来到司机处,杨明同样一脚踹在他下面,然后打开紫色小瓶朝他身上倒了点痒痒蛊,顿时,司机哭爹喊娘哀嚎起来,顾不上疼痛,一个劲的挠自己的皮肤。
刁蛮女已经把板砖拍成两半了,累得不行,站在一边双手按在大腿上,人弯着腰,大口喘着气。
猥琐男还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杨明走到他身边,把早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他给抓了起来,单手提离地,泛着冷芒的目光直视他的眼睛,“说,你师父是谁?”
猥琐男被杨明盯着,打心底发寒,赶紧挪开视线,“不关你的事!”
杨明单手抓着猥琐男,另一只手晃了晃手上紫色小瓶子,“能炼制出痒痒蛊,能炼制出拍肩蛊这两种蛊的人,师父一定不简单,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师父一定是个更无耻的人。小爷这个人有个毛病,谁要是得罪了我,我不单单会找他麻烦,说不准连他家人,连他师父一起解决。比如现在,我就很想把你师父给解决了。我给你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说,还是不说?”
瞧着近在咫尺的紫色小瓶,听着中了痒痒蛊那位同伴口中发出那不似人能发出的恐怖惨嚎,猥琐男脸惨白惨白,哪里敢死硬着嘴巴不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师父是苗疆六大蛊师之一的藏山。”
“原来是他。”杨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问道:“还有件事要问你,你们拐的那些女人里,有没有天南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