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枢纽中转地,道路四通八达,更是通天金桥中心所在地。
但让人难受的是这座小小关隘里竟有这样一个修行者门派,就是以偷抢劫掠杀人越货为生的盗门。
盗门中人修为普遍在中三天境内,但胜在人手众多,而且与各大势力暗中有往来,有得是见不得光的手段,就算是多天高手也不敢保证不会阴沟翻船。
此次阴阳涧在阳城的人手,想必已经和盗门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合作,阴竹子虽然说得和和气气,但是用意分明险恶。
没有我开路,你们根本过不去阳城。
“只有我和朱毓两个人,我想毕兄应该相信我们两个敌不过诸位的,我们也不会去自取其辱找麻烦的。”阴竹子笑道,“我们想过阳城,还是精诚合作为好。”
阴竹子是初入夺天中期,朱毓是初入夺天境,而毕邪在战斗力上已经不弱于夺天初期,陆子逸也是夺天初期修为,还有境界未知的麟离,单看明面上的实力阴竹子暗算得手的机会不超过三成。
他的表情非常真诚,毕邪有些犹豫,毕竟过阳城时候多两个夺天高手作盟友也是好的。
毕邪拿不定主意,只好把问题抛给宁殇:“大家意下如何?”
阴竹子亦把视线移向宁殇。毕邪的确天资卓越,但是这个年纪轻轻仅有引天境的少年能够与他同行,则意味着他在实力之外,有能与毕邪平起平坐之处。
天赋?背景?
阴竹子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他平生最恨的,莫过于凭借身份显赫便坐享其成之人!
宁殇顺势插口说道:“不好意思,我是个比较记仇的人,刚刚可是差点把命丢在朱姑娘手里,阴公子不要介意我多心。”
他才不管言语是否得罪阴竹子,所以很干脆地挑明了关键。
“阴公子和阴阳涧关系匪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阴阳涧在苍阑白玉令牌一事上下了很大力气,又在阳城设了拦截,到时候阴公子联系阴阳涧的人手,我们可没什么自保之力了。”
阴竹子冷冷看了宁殇一眼,他可以不计较实力不俗的毕邪言语的张狂,却不会容忍实力低微却似乎身份非凡的宁殇。
他脸上却依然带笑:“阴阳涧身为九天宗门,哪会贪图你们的身家。实不相瞒,阴阳涧在各金桥传送城设下拦截的内幕我清楚,只是为了搜查杀死宗门弟子夺走令牌的陆家来人。”
“幽谷之所以要盘查过客,也正是因为阴阳涧的委托。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诸位也不想在阳城被纠缠吧?”阴竹子呵呵笑道,“只要诸位过了我这一关,阴阳涧不会对诸位动粗的。而我又能稍稍借势阴阳涧,盗门也不会太过嚣张。这怎么看都是一笔好合作才是。”
宁殇耸了耸肩:“只要你不打坏主意,我不会有意见。”
阴竹子的话合乎情理,如果在这一点上做过多推辞恐怕会直接引起阴竹子的疑心。宁殇点明了态度,毕邪当然不会有异议,当即决定了与阴竹子同行。
五人大大方方在幽谷借宿一夜,次日清晨和阴竹子朱毓一起再度出发。
幽谷距离阳城足有半个月路程。九天之下修行者不能飞行,赶路无疑是一件枯燥的事。
风流儿手中的传讯符上,朱砂符文拆解开来化作一行字迹。她看过后笑了笑,一缕真气将符纸撕得粉碎。
“白玉令牌是随着月圆月缺的变化破土出世的。旺财已经打听到了,在我们赶路这一个月,两枚新的令牌均被阴阳涧夺取,昆仑雪域反倒一无所得。”
“阴阳涧对令牌下的力度还真不小,他们究竟怎么预知这场机缘的?”宁殇皱了皱眉,转而向阴竹子灿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