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的话,田甜沉默了下来,过了半晌方才说道:“你说得对,我要当面质问他,我要问问他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娘的存在。”
“这就对了嘛,来,我们先坐下。”游乐长松了一口气,然后拉着田甜又坐了下来。
一直看着这一幕的田斌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端起了一旁的茶杯,细细的品起茶来,场中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一旁的游乐颇为尴尬的看着二人,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然明了,这田斌应是田横之子,而田甜显然是对自己这血缘上的兄长心怀芥蒂,对于这真正意义上的兄妹二人,游乐有心劝解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因此只能让这沉默继续下去。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厅中的气氛一直沉浸在这种氛围当中,直到一个大嗓门的出现才将它打破,只听这个大嗓门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非要把我叫回来?”
“看来是父亲回来了。”听到了外边的声响,田斌说道:“你们在这稍等一下,我去将父亲迎过来。”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田斌离开后不久,游乐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朝着这边而来,循着声音看去,只见田斌正领着一个身穿甲胄的彪形大汉向着这边走来,一边走着那大汉的口中一边说着,听声音正是先前所听到的那个大嗓门:“你说什么?一个自称我女儿的孩子?开什么玩笑,老子从哪来的女……”
说到这,大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目瞪口呆的盯着田甜,难以置信的说道:“你,你是……”
田甜别过了脑袋,没有说话。
“你跟我来。”见到田甜没有理会自己,大汉颇为激动上前,一把拉住了田甜,口中说道:“我有事要跟你说。”
“你给我放开。”田甜奋力的挣扎,可是大汉的手就如同铁钳一般分毫不动。
“你要干什么?”游乐喊道。
听到游乐这话,大汉回头瞥了他一眼,想了想,伸出了那只空闲的手向着游乐而来,说道:“你也跟我来吧。”
游乐见状见状急忙躲闪,可是没有想到,这只大手竟是如同附骨之锥一般,不管自己躲到那里,他总是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个不察,游乐被其抓了个严严实实。
抓到游乐之后,大汉不由分说,提起二人就跑,只留下了田斌一人在那厅堂之中,而见到此情景之后,田斌那原本还算和煦的面容彻底消失,完全阴沉了下来。
大汉抓着二人来到了一处房间之后,将二人给放了下来,接着将这房间的门窗全都关了个严严实实,做完这一切之后,大汉方才说道:“你,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娘还好吗?”
“你就是田横?”田甜歪着脑袋讥讽道:“没想到你还记着我娘啊。”
“我怎么会记不得?我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你们的下落,可是音讯全无,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们都死了呢。”大汉,不,田横如此说道。
“托您的福,我娘过得并不好。”田甜一边说着,眼中一边冒起了熊熊怒火,“比不上您这高高在上的显贵生活。”
似是察觉到了田甜的敌意与嘲讽,田横满是愧疚的说道:“你,我,唉,是我对不起你们啊。”
就在这时,一阵乓乓声从门外响起,只听一个人一边在敲门一边喊道:“侯爷,你在里边吧,开门,我知道你在里边。”
“东叔?他怎么来了?”田横疑惑了一下,上前将门打开了。
门开以后,一个老者从外边闯了进来,看模样正是游乐他们之前在门口碰到的那个老者,田横开口问道:“东叔,你跑这来干什么?”
“先别管我干什么。”老者气喘嘘嘘的说道:“侯爷,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