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医疗水准而己。”
安好有一会儿没说话,最后撇撇嘴:“这种完全成年人世界里的游戏似乎真的比想像中更加险恶,钱和权都太重要了。”
她说着,转过眼看向左寒城:“在你受伤被人推进急救室的时候,我似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站在外面红着眼睛发呆。可是其他人却可以将事情安排的妥当。”
见安好的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眼里却显然是染着几分不想被他察觉的彷徨。
“我身边的人手足够,并不需要一个可以将事事都办的周全的妻子。安好,我不只一次的说过,你只要做好自己就够了。”
安好笑了起来,忽然将头轻轻的靠在他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肩上,清甜着嗓音说:“怎么办,你总是能把我从属于自己的那片狭隘的小角落里迅速的拽出来,在你身边的时候眼前总是充满这么多的光明,可是越光明我越担心这一切都只是老天爷送我的美梦啊。”
就像是夜半钟声响起时的灰姑娘。
无论穿的再怎样光鲜,无论再怎样的幸福备受瞩目,钟声响起,灰姑娘最终还是要回归最初的模样。
依旧生活在阴暗的角落里继续倔强的活着。
其实安好很想说,左寒城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怕自己会上瘾,我很害怕自己有一天会从这么高的地止摔下去。
但又觉得这种话说出来实在是太肉麻兮兮的,便干脆只是将头靠在他肩上,转过头在他脖颈里蹭了蹭,贴在他怀里撒娇似的低喃:“好奇怪,你身上都被医生换过不知道多少次药了,可是你的身上怎么还是这么好闻……”
“好闻?”左寒城低声笑笑,垂下眼看着腻味在自己怀里似乎不愿意离开的小丫头,搂住她的肩将她向自己的怀中搂的更紧时轻道:“你确定不是消毒水和医用酒精的味道?”
她在他颈间用力的呼吸了几口气,将小脸在他肩头磨蹭着:“消毒水,也不是医用酒精,不是洗发水,更也不是沐浴露的味道。”
她一边磨蹭一边抬起双手忽然去圈抱住他的脖子,就这么哼哼唧唧的贴在他怀里无奈的不肯从他怀里退开,小声的在他怀里像个小奶狗一样一边闻一边说:“是……左寒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