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想赶快离开这里,我深谙未知的东西少随便碰,GT成立之初我已经吃了不少教训,每一个教训都足以教我做人。
正准备从我最后进入的一个屋子离开,刚出门口,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一片这个村里的人,团团围住这个门口,用深陷黝黑的眼窝盯着我,就像是在等我一般,正在这时候,我所在的屋子里面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也像机械似的推开我,走进那人群之中。
月华也在他们之中,看着我震惊的样子,他说。
“他们说要请我们吃饭”
可是这外面围得紧,我几乎没有机会从他们周围跑出去,算了,以不变应万变,我点了点头。
那些乡民搬出一条条长座,整个村子里面的人都坐成了一排,我和月华在挨着,我右边是一个乡民,我不确定我旁边的人还是不是人,他从前当然是人,而现在,我却不能确定。
因为无论我怎么和他说话,他都好像并不理解似的,而且他干枯的脸就像是一块硬质的面具一般,也做不出任何表情,只坐下没有多久,一边的乡民们便在一人面前放了一个碗,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闻着味道有一股树汁的气息,碗放下之后,其他的乡民端起来就喝了下去。
他们喝的很香,很甜,就像一个落魄中年人喝酒一样。
这就是他们的食物?!我当然是不能喝的,这毕竟不是酒,我假装放在嘴边,顺着脖子讲碗中的液体倒了下去,月华也是顺着袖口倒了下去。
上了这碗奇怪的液体后,他们就不再上任何东西,仿佛就只吃这个似的,难道这些天这些人就吃这个活着吗,我觉得这群人太过诡异了,把汤弄没了就要走,谁想这些人也不说话,要么就是喉咙里发出来奇怪的声音,要么就是拦着我要走的路,我没有办法,只好坐在原地,只有我坐在原地,他们就好像没有看到我似的,独自坐在凳子上,动也不动。
我心急如焚,搞不懂眼前的情况,但是走也走不得,留在这浑身不自在,我又没有任何办法,终于到了傍晚,月落西山,虽然在这每一份都是煎熬,但现在似乎这煎熬就要晚了。
这群人忽然齐刷刷的站了起来,排成了两条长队,顺着夕阳的方向,向村里连着的后山走去,这下没有人拦着我,本来想快点走,但是看到这种情况,又不想离开了,人总是这样,被束缚的时候讨厌束缚,不被束缚的时候又想被束缚,我也是人,我也是如此。
我好奇的他们的后面。
两排人笔直的从一条直路往山上走,我远远的跟在后面,跟到一半的时候,我看到山上本来有一块禁止火种的石碑,这本来没什么,奇怪的是上面有用红砖刻上的字体,像是有人可以划上去,非常的凌乱,于是我凑上去看那些字体,虽然凌乱,但是好在字字清晰,我可以清楚的读懂上面的意思,上面是这样写的。
爷爷挖了祖宗的棺材,找到了一棵种子,种在了山上,从此他们开始每天到山上跪拜,有一天他们变了,我有一种感觉,他们已经不是活人了,无论在外形还是行为上,他们给我喝了一种汤,告诉我那汤可以长生,我不该喝的.....
再之后就只有一个笔画,可能写这些的人在这个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现在看来,那个汤果然有问题,幸好刚才被我倒掉了,看完后就继续沿着山间小路一直往上走,跟着那些乡民的踪迹,直到山顶的时候,月华早早的就在那了,示意我不要说话,我们躲在一颗大树后。
我看到令人匪夷所思的景象,山的最高处是一块平地,周围没有任何杂草,只平地上有一颗一人环抱的大树,金色却没有任何树叶,光秃秃的偏偏树枝看上去又很有水分,没有树叶的树,倒是有些新奇。